言初确定门反锁了,回来的时候顺手关了灯,只留下靠窗那里的一盏落地台灯还亮着。
他走到宋呈砚面前,“要不是看你快嗝屁了,小爷才懒得管你。
”
他解开睡衣的扣子,露出纤细白皙的后颈,“我不是omega,效果肯定大打折扣,你要是敢嫌弃,我铁定把你牙都打飞!”
温凉的手指捏住了他的后颈,宋呈砚的体温很奇怪,指尖是冰凉的,却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热。
言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他说得轻松,然而紧紧握成拳的手暴露了此时的紧张。
“你不是omega,不用咬后颈。
”宋呈砚压着他的肩胛骨的位置,将他往怀里带了带,“你要是愿意的话,可以亲亲我。
”
言初缩进宋呈砚的怀里,他俩从小就掐,肢体接触也不是一两回。
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,让他心慌意乱得手脚不知该碰哪儿。
“……你来吧,别耽误我拍戏就行。
”言初纠结了一会儿,说。
宋呈砚安静了很久。
言初有点绷不住,心想,他都这么不要脸不要皮了,宋呈砚要是拒绝,以后谁再理他谁是狗!
尴尬的热度逐渐爬上言初脸颊时,宋呈砚一手搂着他的腰,一手扣着他的后脑,将言初抱了个结结实实。
贴得那么近,言初立刻就感觉到宋呈砚身体的变化。
他一动也不敢动,脑子乱成一团浆糊。
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空回想《重欲》,惊觉作者神通,某些伤风败俗的描写居然与事实相差不远。
大概可能也许,他真的会被宋呈砚搞死。
既然生理上避免不了,那他精神上一定要坚挺,绝对不能哭,也绝对不要说什么“太大”、“好撑”之类的词。
言初面红耳赤地想了一堆有的没的,艰难地做着心理建设,其实都是为了掩饰紧张和害怕。
“别怕。
”宋呈砚勒紧手臂,压得言初呼吸受阻,“抱一会儿就好,我不会伤害你。
”
言初五指张了张,小心翼翼地落在宋呈砚腰后侧。
宋呈砚真的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,只是不时借着言初颈侧的软肉磨磨犬齿,然后松开,温柔的吻被犬齿压过的地方。
如此反复,言初被折磨得要疯,指尖无意识地在宋呈砚后腰留下几道红痕。
他自暴自弃地想,宋呈砚还不如直接咬下去呢,又疼又麻的……他也是正常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