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落的狠角色,说一不二的。
就放弃吧,她垂着头,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,一会儿司机送完他,她就让司机送她回家。
这样想着,一只纹路分明的蜜色手掌摊开在眼底,即使是这么柔软的部位,于他而言也多了几分力量感。
“我要糖!”
唐心骇异地抬起头,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金泰泽孩子气地又一次说:“我要糖!”
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他一个举动会影响股价的人,居然像小孩子般撒娇耍赖。
唐心傻傻看着,她看过刁钻的他,冷傲的他,恣睢的他,却从来从没见过这样的一个他。
对着这个身型大她一倍的男人,她有点想笑。
“那我要是给泰泽小朋友糖的话,那他是不是可以带我去晚宴,还有演唱会?”看来有转机,唐心很是入戏地配合着他的稚拙。
“当然。
”
“那我记着,下次买给你。
”唐心高兴起来,哄骗着说。
“概不赊账!”金泰泽不依不饶。
“那我现在没……唔……”男人强势地欺身过来,唇在她的薄唇上辗转,所有的话都被他全数吞入口中。
唐心心惊,用力去推他,不料手却被他逮了个正着,她两只手被反向别在了身后,男人单手轻易地将其钳制住。
她就像待宰的羔羊,被金泰泽霸道地予取予求。
男人吻得用力,她起初的抵抗竟像冬末的小雪,没有什么力气去和回暖的温度抗争,落下就融化。
身体从拒绝到顺从,慢慢地软成了一滩水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金泰泽餍足后,才慢慢松开她。
人像雨后屋檐下摇摇欲坠的水滴,用尽力气攀附檐沿儿,风一吹,就要被吹得灰飞烟灭。
唐心整个人都觉得力气被抽走了。
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好似染了一层粉霜的脸颊,意犹未尽地抹着下唇,“水蜜桃味的糖,甜得很。
”
被吻得眩晕,似乎大脑缺氧,唐心缓了好一阵才心跳平稳下来。
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