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屏幕上的文字,唐心有一瞬间失神,当时邵丞雪焦急的表情,也许她早该想到,那是金泰泽送的。
棉花糖:不好意思,我最近工作有点忙。
凝雨:那以后有机会再约。
对了,我叫邵丞雪。
怎么称呼你?
唐心思忖良久,回复:你可以叫我糖糖。
她实在不知道能不能说真话,媒体上报道两家渊源颇深,在露台上她也听到了,邵丞雪以前应该常常和金伯母联系,虽然现在关系不明朗,但是以防万一,她还是只报了昵称。
再约见面被拒绝,邵丞雪手掌用力捏住了手机,嘴唇死死地抿紧。
她知道因为多年前的嫌隙,想要让世天拉一把并非易事。
本想着去晚宴,见上一面,总有个说软话的机会。
但却万万没想到,半路杀出这么一个青瓜蛋子。
虽然只是晚宴的女伴,但除了多年前金伯母让泰泽哥带过自己出席过晚宴以外,他是从来不带女伴的。
即便是父母之命,可事实上,她就是他的例外。
虽然不知道泰泽哥和女孩确切关系,但从他俩亲亲密密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,这个女孩还是扎进了心里。
曾几何时,他身边的位置是她的。
所以,见她出去,自己也跟了出去。
假装找耳饰,就是想找个借口认识她,看到女孩进了卫生间,她也就跟了进去,趁她不注意将耳饰偷偷丢在了洗手台下面,当然了这个耳饰自然也不是泰泽哥送的。
但不管怎样,以后她想弄清楚这女孩是谁。
不过这个女人现在对她的态度和晚宴上大相径庭,大抵是因为听到了她和泰泽哥在露台上的对话,这会儿连个全名都对她藏着掖着,对她这么冷淡的表现,显然是把她当成了情敌看。
打过去微信也是想探探她和泰泽哥到底是什么关系,发展到哪种程度。
要是仅仅是个女伴,也就算了,但是要是觊觎她心目中的那个人,呵,她就要让那个女孩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她可以肖想的。
梳妆镜中的女人身材窈窕,她纤白的手指拢了下耳边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