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被这位玩忽职守的府尹大人和稀泥粉饰了?过?去。
这次江家?的命案也一样,因为事涉朝廷重臣,安府尹不愿受牵连,便一直拖延着?,等长安派人来接手彻查此案。
“若非你不愿被江家?的案子牵连,孤也不会来洛阳。
”祝隐洲淡然道。
这话由旁人听?着?,太?子似乎只?是在?客观地叙述一个事实,全无讽刺之?意。
可安府尹却悔不当初,他额上的冷汗一直不曾停过?,嘴上只?能不停说着?:“殿下恕罪!殿下恕罪!”
“江家?的案子,微臣实在?……”
“既然你害怕担责,此案自会由陛下定夺。
”
祝隐洲没?有在?查清安府尹的所作所为后便立即处置他,是有意要借着?秋华宴抓个现行,挑破安府尹和这些富商之?间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“押下去。
”目的已经达到,祝隐洲径直吩咐道。
“殿下,我真的知错了?!求殿下恕罪!”安府尹再无平日里的周到与圆滑,狼狈焦躁地喊道。
太?子的亲兵立即捂住安府尹的嘴将他押解了?下去。
安府尹的母亲直接哭得?晕了?过?去,身旁的侍女扶都?扶不住。
在?场的宾客们齐刷刷重新跪了?一地。
祝隐洲居高临下地看着?众人。
他的眼神于同样跪在?地上的沈晗霜身上落了?一瞬。
祝隐洲收回目光,声音平稳地说道:“按律,行贿与受贿同罪,但被索贿者不会受到惩处。
”
在?场的这些富商中,只?有李家?是最初行贿的那个,且李家?不仅让安府尹尝到了?甜头,还不断将他的胃口养大,教唆他向其他富商索贿。
但祝隐洲并不打算此时便对李家?出手。
今日安府尹的下场已经有了?威慑的效果,李家?这只?家?底颇厚的肥羊,可以养一养再宰。
“新朝初定,于国于民都?不能少了?经商者。
朝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