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只?屏住呼吸,以?免被那个方才?跟踪自己的人发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。
两人似乎都能做到心无旁骛。
过了一会儿?,祝隐洲侧过身,牵着沈晗霜的细腕,带着她从?窄巷的另一头无声走了出去。
沈晗霜猜到了什么,任由祝隐洲带自己在寺中那些她从?未走过的暗路上走过。
跟踪沈晗霜的人只?是为人办事而已,在查到背后的主使之前,暂时还得留他一命。
祝隐洲遥遥避着方才?跟踪沈晗霜的那人,却似是能时刻察觉对?方的行踪,一直暗中跟着他。
不知左转右拐地绕了多久,沈晗霜才?终于也看?见了那道穿着夜行衣的身影。
他从?一间寮房背后的窗户进去了。
那个位置的寮房是……
“是陈兰霜住的屋子。
”祝隐洲低声打?断了沈晗霜的思?绪。
沈晗霜蹙了蹙眉。
自那日的赏枫宴之后,她便不曾再见过陈兰霜,几乎都快忘记陈兰霜也跟着搬来了青云寺。
沈晗霜放轻声音问道:“她为何会派人跟踪我?”
“先?回去再说。
”
祝隐洲绕开所有可能会被人注意到的地方,带着沈晗霜离开此地,将她平安无事地送回了她的寮房中。
眼下?无需再引路,祝隐洲便也没有再握着她手腕的必要了,沈晗霜轻轻挣了挣,收回了手。
祝隐洲掌心空落了下?来,他不由自主地长指轻蜷,似是在贪恋方才?的触碰与靠近。
心里?也仿佛空落了一片。
为免惊动隔壁屋子里?的春叶,两人暂时没有点燃屋内的烛火,就着昏暗的夜色低声说话。
“知道沈相要来洛阳,陈相应也派了人跟过来。
”祝隐洲同沈晗霜说道。
“那人今夜跟踪你,可能是陈兰霜的意思?,也可能是得了陈相的命令。
”
至于在夜里?尾随沈晗霜,无论对?方究竟是想?做什么,总不会抱有什么好意。
是以?祝隐洲之前总于暗中陪着沈晗霜在行宫或青云寺里?行走,今夜却是头一回在她眼前现了身。
沈晗霜沉吟了几息,问道:“更可能是陈相的意思??”
她与陈兰霜同在洛阳这么久,陈兰霜不曾做过这样?的事。
爷爷刚来洛阳,便有了这样?的事。
沈晗霜更偏向于猜测这是陈相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