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蓓想点烟,又收起来。
口中味觉寡淡,她放下外卖盒,夹起一片沾满红辣椒的毛肚,放嘴里嚼两下,舌头直冒火的时候,她反而舒爽了:“我见到一个乐队综艺,想去参赛。
两个狗男人不答应。
”
姜临晴洗了青菜:“他们怎么说?”
“说我们不是科班出身,肯定被淘汰。
”向蓓还是摸出了烟盒,咬上烟,可找不到打火机,只能继续咬,“还没报名就灭自己志气,没出息。
总不能在酒吧唱一辈子啊。
”
“有其他主唱吗?”
“没有。
”向蓓丢掉烟,用筷子夹了大串的毛肚。
她脾气大,但散得快。
打开一罐啤酒,咕噜噜下肚,气就消了大半。
“过几天我再去磨磨两个狗男人。
”
有说酒量靠练,姜临晴想练练,被拦住了。
向蓓:“这是我的。
我只买了两罐,没有你的份。
”
姜临晴唯有作罢。
向蓓把辣椒酱吃了个精光:“对了,你还有去酒吧鬼混吗?”
“我没有鬼混。
”姜临晴才踏出第一步,就被打回原形。
向蓓的柳叶眉一弯:“上次你说的男人呢?”
“不联系了。
”姜临晴倒了一杯可乐。
“你为什么不去物色一个男朋友?”
“忙,没时间培养感情。
就玩玩吧。
”
向蓓望一眼,不去拆穿姜临晴的故作潇洒。
收拾完外卖盒,将近凌晨了。
“今晚我在你这儿住。
免得两个男人找不到鼓手,半夜上我家劫人。
我睡沙发就行。
你这的沙发比我的破床还舒服。
”向蓓抽出一支烟,出去阳台。
姜临晴的床躺一个人有余,两个人就拥挤了。
但沙发宽,而且是四人位,足够向蓓一个人来回翻转。
不一会儿,向蓓拧断了烟,哆嗦着拉上门:“好冷。
”
姜临晴望见玻璃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