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寅上了二楼,站在栏杆边好一会,再下来。
“坚忍。
”他说,“狗尾巴草的花语是坚忍。
”
姜临晴不清楚。
彭寅露出一丝笑意:“不错,耐看。
比起枯黄的花,草站得很独立。
”
不批评,即赞美。
观众一多,姜临晴顾不上什么花语,忙得团团转。
趣味沙龙的时间从上午至下午。
彭寅对合作方经常摆臭脸,但是面对观众,却是言笑晏晏。
然而,堆笑的脸到下午也僵了。
四点多时,他就说先告辞。
姜临晴送了他:“谢谢彭先生。
”
彭寅的脚步一转,去了池翮那边。
接着,姜临晴收到了池翮的消息:「彭寅请吃饭。
」
姜临晴:「去吧去吧。
」
展览关门,她趴在桌上。
服务生已经走了,这里留下她一个人。
安静的岛上,她累得睡着了。
鼓乐一声一声响起来。
姜临晴没有睁开,迷糊中,第一直觉是池翮来了。
但她见到手机上的名字,是很久不联络的宋骞。
虽然只是一通电话,但她不自觉坐起来,理了理头发,清两嗓子:“喂,宋先生。
”
“姜阴天。
”宋骞的语速比较快,“你会打麻将吗?”
“啊?”
“你会打麻将吗?”
“会啊,怎么了?”
“你在哪里,我去接你。
”
“宋先生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姜临晴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本人急求一名会打麻将的女伴。
”宋骞问,“你吃饭了吗?”
“还没,我刚下班。
”
“我请你吃饭。
你在哪里?”
“‘有光’咖啡馆。
”
“你怎么天天往那里去?”
“因为我在这里办展览。
但是,宋先生,你这个麻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