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丢东西。
”不止没丢。
池翮还买了好多新的日常用品。
向蓓琢磨了一下“流浪汉”三个字,大概与想象中邋里邋遢的男人不一样。
她扬起眉:“睡过了?”
“没有。
”姜临晴摇摇头,“他睡沙发,睡得死沉死沉的。
”她不止一次疑惑,池翮为什么能睡那么沉?
向蓓拆了一袋薯片:“男人的品相如何?”
姜临晴:“长得蛮帅。
”
“哦。
但安全措施一定要做,人帅靠不住。
不过啊,尝尝甜头还是可以的。
”向蓓说得脸不红,气不喘。
姜临晴听得耳根发热:“我想要个陪伴,那些是次要的。
”
向蓓咬了两口脆卜卜的薯片,说:“怎么次要?性乃万物之源。
没有性,人类哪能繁衍?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尤为关键的一环。
当今社会嘛,有的男人长得帅,但不中用。
挺愁人的。
”
姜临晴一时无言。
向蓓:“但是你别沦陷进去。
千万不要上当受骗,至于其他,都是你情我愿的事。
滚滚床单爽几下,就当是个消遣。
”
姜临晴:“我们没有到那个地步。
他天天在这里住,就只是睡沙发。
完全没有动心。
”
向蓓:“他能忍?是他不行还是忍功太行啊?”
“他可能就是……”姜临晴住了口,没接着往下说。
他是贪钱,姿色也是他的一门赚钱行当。
如此一来,避免了兽性大发的风险。
*
这个公寓的阳台是一个小长方形,不大,站这两个人还行,多一个人就挤得满满当当。
胜在风景好。
面朝南,楼下是一个空旷的中心花园。
向蓓有些喜欢上在这样的夜风中抽烟。
她公寓的阳台在西北方,满眼所见是马路的车流。
其实池翮也常在阳台抽烟。
姜临晴正这么想着。
门开了。
她急忙起身到玄关。
进来的除了池翮,还能有谁?
她走到他的面前,压低声音:“你来做什么?”
他挑着笑:“回来睡觉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