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将桌的一个吴嘉的姐妹,面对门而坐,见到池翮过来,她撞了下吴嘉:“你前男友的好朋友过来了。
”
吴嘉今晚盘了一个松散的发髻,颈上挂了长短两串的珍珠项链。
她侧头时,端着肩,露出雪白的天鹅颈。
在她的印象里,她和宋骞的这个好朋友并不投缘。
无可否认,池翮是出色的男人,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肆意轻狂,极易使女人沦陷。
不过,吴嘉常常从他的惬意里,窥见到他对她的不待见。
他这时挂着吊儿郎当的笑,她也觉得,这笑是讥嘲。
面子还是要做足的。
吴嘉优雅一笑,正要跟池翮打招呼。
他突然问:“吃饭了吗?”
池家公子这么关心她,真是头一回。
吴嘉抿嘴一笑:“还没吃呢,我这不是手痒,先来玩几局嘛。
”
池翮还是问:“吃饭了吗?”
吴嘉再侧头过去,才发现,人家根本没拿正眼对她。
他望着的,是那一个和他穿一样幼稚衣服的女人。
有古怪。
吴嘉的另两个姐妹也端正身子,看向姜临晴。
姜临晴低着头。
池翮又说:“饿的话就先去吃东西。
”
姜临晴没说话,继续出牌。
她是饿了,把刚才憋的气全部撒在这一局胜负上,她甩麻将时,“啪啪”作响。
偌大的空间里,似乎都在回荡她的麻将声。
这局麻将打的是风云诡谲。
吴嘉思忖池翮站在这里的用意,分了分神。
不一会儿,姜临晴胜。
她站起来。
吴嘉喊住:“哎,不是玩一局就跑了吧?”
姜临晴:“我要吃东西。
”
“等等。
”
这一句“等等”,有两个人在说。
一个是吴嘉,一个是池翮。
池翮的话有鼻音,被吴嘉高音的嗓子盖过去了。
两个人的话,姜临晴都不听,转身要走。
池翮拦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