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对蒋尘斯的好都是都顺利成章的。
蒋尘斯的身上带着少年的意气,喜欢藏得隐蔽,却又滚烫而鲜活,把沈言生整个人从寒冬之中暖热清醒了。
他以为对蒋尘斯的好是理所当然,感情却早已经不动声色地发酵了。
沈言生不由地把人抱紧了一些,想,我再也不舍得让他难过了。
蒋尘斯缩在沈言生怀里,右手无意识地扯着他的衣角。
他缓了半天,才哑着嗓子喊他,“老师。
”
“老师,”他说,“你别可怜我。
我喜欢你是我的事,亲了你我也知足了。
我知道你疼我,不想看见我这个样子,一会我自己回去就好了。
我现在……能再抱抱你吗?就五分钟。
”
“尘斯……”沈言生听到他这样说话,心中像是被搅碎了一样,一下疼得扎人。
他低下头,看着怀里的人,温柔而缓慢地吻了上去,“是我不好,尘斯,是我太慌乱了。
我应该早一些吻你,早一些和你说……我很喜欢你。
”
蒋尘斯紧了紧指尖,一抬眼撞进沈言生的眸中。
房子里漆黑一片,只有零散薄弱的月光撒进来,落在沈言生眼睛里,显得那么剔透而弥足可贵。
“尘斯,我不是在哄你。
”
沈言生低声说,“我喜欢你,不希望你走,也不希望你在我这里知足。
”
蒋尘斯的手指缩得更紧了。
“我一会给你家里发个短信,”沈言生柔下声线说,“今天太累了,先在我这里睡一会,好不好?”“老师,”蒋尘斯终于动了。
他抓着沈言生的袖口,早已干涩的眼皮隐隐发着疼,“我好怕我是在做梦。
老师……我是真的好喜欢你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
沈言生轻轻拍着小孩的背,闭上眼说,“尘斯,我知道了。
”
**用热水敷过了眼睛,蒋尘斯第二天醒来时,眼皮已经没那么痛了,就是嗓子还哑得厉害。
周围拉着窗帘,挡去了大半的光。
蒋尘斯躺着主卧的大床上,昏昏沉沉的,一下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