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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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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起来,眼眸中的低落让瞳孔都失了光。

     他侧过头,拒绝了蒋尘斯临别的一个吻,轻声道歉说,“对不起,尘斯,是老师还没有能带走你的能力。

    ” 蒋尘斯一瞬间只觉得心肝俱裂,五脏六肺都狠狠发着疼。

     他抖了一下,下意识抓住沈言生的手腕,指尖的力道却一点点松了下去。

     我不该这样。

     蒋尘斯往后退了一步,咬着牙想,我要把老师惹哭了。

     他魂不附体地搭飞机离开了B市,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天昏地暗。

     他看着飞机玻璃窗外的云层,突然想,如果飞机忽然坠落,我死在这里,他们会让沈言生来参加我的葬礼吗?我不死。

     蒋尘斯闭上眼睛,死死攥着扶椅,想,我要回去找沈言生。

     蒋尘斯猛地睁开眼,浑身都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 他大口大口喘着冰冷的空气,在黑暗中缓了好一会,眼瞳才慢慢聚上了焦。

     他这七年总是断断续续地失眠和焦虑,一盏灯或者一阵轻微的落雨声都能将他惊醒。

     蒋尘斯去医院开过药,却在来B市之前一鼓作气全部丢掉了。

     他要戒安眠药,他不能被沈言生发现。

     书桌上的电子挂钟还在发着细小的光,现在是四点半,他也才睡了四个小时。

     蒋尘斯现在住的房子是新租的,很多东西还没有买过来,也没有他要找的、用来助眠的热牛奶。

     他把空调往上调了两度,起来倒了一杯冷白开。

     蒋尘斯把被冷汗浸透的衬衫换下来,端着玻璃杯来到了窗台前。

     天空还是黑透的,只有远方几盏灯火零星透着光。

     他把冷水一饮而尽,想起来自己竞赛对着窗户想沈言生的时候。

     太阳很快就能出来了。

     蒋尘斯把玻璃杯放下,厚实的底端跟桌角磕碰了一下,发出不大的脆声。

     他想,那个时候,我就可以见到沈言生了。

     **蒋尘斯到办公室的时候,觉得头有点疼。

     喝凉水时蒋尘斯就感觉到喉咙有些隐隐发痒,也许是昨晚的空调过于冷了,有一些着凉。

     他吃两片药缓解一下就好多了,就是有些想睡。

     蒋尘斯踩着时间线考的资格证,第一年按惯例带平行班,上午排了两节课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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