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丁汶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,“行啊,让我体验一把。
”
**蒋尘斯临时再在粥店订了个位置,把丁汶丢回去放了趟东西,一起去吃了顿饭。
丁汶丝毫没给他省钱,吃到最后依旧对店里的馅饼念念不忘,问,“我能带一份回去当夜宵吗,早餐也行。
”
“打包回去就冷了。
”
蒋尘斯有些好笑地说,“我回去给你转账,你自己叫个外卖行吧?你干IT是不是很缺钱,要我和你一起套麻袋把黑心老板揍一顿吗?”“不缺啊,他给我开的月薪挺高的。
”
丁汶收到了蒋尘斯的转账,嘿嘿一笑,“吃你的我怎么会客气?谢谢了啊兄弟。
”
蒋尘斯想揍他。
丁汶笑出了声,扯着蒋尘斯的袖子,把人往外拉,说,“好啦,我们去喝酒。
今天我请你喝。
”
蒋尘斯跟着丁汶输的地址一路开去了酒吧,发现是丁汶失恋拉着他哭时,他们曾来过的那一家。
“我也不知道B市有什么酒吧好玩。
”
丁汶挠一下脑袋,“万一是那种猎艳的,人生地不熟,我把你带这来,明年同学聚会我拿什么脸来见沈老师。
”
“你怎么就知道这家店没人猎艳?”蒋尘斯走进去,在吧台点了一瓶红酒,转头看向丁汶。
“我们那时候,不是聊得挺开心,好像也没什么人过来……”丁汶想了想,说。
“那时候才多大,谁会对你个小破孩感兴趣。
”
蒋尘斯略带嫌弃地看了丁汶一眼,找了个空卡座,让应侍生把酒杯端过来。
丁汶瞥了一眼蒋尘斯点的酒,有些惊讶,“你喜欢喝这样的吗?”“这个贵。
”
蒋尘斯利落地开了酒,原话奉还道,“跟你我有什么好客气的。
”
“人家都是喝鸡尾酒,”丁汶翻了个白眼,“就你来一趟酒吧,还喝出国际交际会的味道了。
”
酒吧里有人在用吉他唱歌,清浅女声的声音透过来,颠碎四处晃悠的光斑。
蒋尘斯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,浅浅抿了一口酒,笑了一声,“你想听我说什么?”“……”丁汶显然是犹豫了一下,“你这些年,在国外过得应该还好吧?怎么都不回来?”“不太好。
”
蒋尘斯停了一下,像在思考,顷刻后又换了一个词,“很不好。
”
“这样啊。
”
丁汶说,“既然不好,那我也不多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