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懵掉了。
先不说腰间,男人的脊背、锁骨、胸膛,甚至……大腿根,密密麻麻一片暧昧的红痕、抓痕,在他冷白的肤色上,格外显眼。
这……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吗?
时听鹿又心虚又害羞,她难为情地重新给他拉上睡袍,别开眼,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两声,非常蛮不讲理地推锅,“你皮肤怎么比女孩子还嫩。
”
檀见深一时失笑,他指腹揉捏着女孩耳垂,嗓音低低沉沉:“宝宝,你好不讲道理。
”
时听鹿扬起下巴,有恃无恐地看着他,那傲娇的表情仿佛在说,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拿我怎样。
于是,檀见深不跟她讲道理,倾身一覆,重新堵住她的嘴,继续刚才的动作。
时听鹿可能有些心虚,这次没表现出抗拒,乖乖任他施为。
两人温存间,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。
一开始他们谁都不想理会,可那铃声催命似的不厌其烦响着。
檀见深蹙紧眉头,败兴地瞥了眼时听鹿扔在床底的手机,“谁大清早给你打这么多电话?”
“不知道呀,”时听鹿细细喘着气,“我接一下吧。
”
檀见深起身,时听鹿扒着床边,从地毯上摸出手机,看到联系人的时候激灵了下。
她扭头对檀见深无声做了个口型,“阿泽。
”
檀见深手掌还放在她裸露的腰侧,犹似调情地顺着她深凹的腰窝摩挲,轻一下重一下地按着玩儿。
时听鹿捉了下他作乱的手指,警告他别出声。
然后指尖滑开了接通。
程意泽焦急的声音从听筒清晰地传过来,明显压着火,简单三个字,“在哪呢?”
时听鹿心虚不已,只能顾左右言其他,“什么事呀?”
程意泽:“你昨晚没回公寓也没回家。
”
他顿了一秒,问:“你是不是和檀见深在一起?”
时听鹿侧头和檀见深对视了一眼,慢吞吞地嗯了声。
“正式在一起了?”
“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