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再挑火,特别乖地埋在他胸膛,小声嘟囔:“知道了。
”
洗完澡出来后,檀见深将碍眼的投影关了。
幸亏周末调休,时听鹿不用去上班。
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,中间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。
檀见深陪了她一整天,只要她一有动静,哪怕再细微,他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,俯身过来,听她喊口渴就端过水杯插上吸管给她喂水,听她说想上厕所就直接抱起她走进卫生间把她放马桶上,完全当成小孩似地在照顾。
时听鹿彻底清醒过来,是在下午五点多。
被饿醒的。
房间还拉着窗帘,昏暗一片。
她下意识往旁边枕头摸了摸,没有人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坐起身缓了会儿神,才随便套上件衣服下床。
“檀……”她打开卧室门,揉着惺忪的眼下楼,本想喊他一声,才发现嗓音哑得厉害,出声都困难。
哭喊了一晚上,废了。
联想到昨夜某人的恶劣行径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噔噔走到客厅,先灌了一大杯水润喉,然后听到浴室有水声,她立马杀了过去。
‘砰’一声撞开门。
站在盥洗池前的男人和时听鹿同时怔在了原地。
他穿戴整齐,白衬衫斯文矜贵,袖口挽起两折,本是一副端方清雅的贵公子模样。
可与他气质极其违和的是,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上攥着一片薄薄的、缀着蝴蝶结的、白色蕾丝布料。
时听鹿视线僵硬地落在男人手里。
耳根腾得烧红:“你在给我洗……内裤?”
檀见深极其淡定地看着她:“怎么了?内衣裤不就是应该手洗吗?”
时听鹿闭了闭眼:“可那是……我的呀。
”
“有什么区别。
”檀见深平静地移回视线,继续专注地给她洗内裤,“我是你男朋友。
”
她靠住门框,眼睛浅睁开一道缝。
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,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檀见深洗干净后,晾在室内衣架上,转身问她:“是不是饿了?”
时听鹿点头:“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