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好?受一些,其?实?靳向东也并没有比她更好?。
而她,至少享受到了一回心畅气舒的服务。
思及此,迟漪睫毛颤一下,唇角微扬,仍是不知死活地勾住他手指:“大?哥,不需要帮忙吗?”
女孩澄亮的眼,意味深长地瞥过那直直立起的影子?。
“你不难受?”
靳向东感觉到了那分微弱磨动,喉结轻滚,不动声色地闷哼一声,低目抚开?她洇湿的鬓发,沉声说:“晚上还有事,我怕你先没力气。
”
男人的骨子?里果然?都是劣根性的,这是在揶揄她缺乏体能锻炼。
迟漪耳根晕红,咬唇不甘问:“有什么事……”
布达佩斯的行程大?抵都做好?了收尾工作,要他亲自出席,是几乎不必的,不过今夜这场,他却临时?改了主意,抱着?不知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温香,他说:“晚上陪我出席一场宴会,好?不好??”
靳向东托着?她纤细柔软的腰让她转过来,如有所引般,对视那一刻,两双眼睛都是黑涔涔一片,里面似有一池化不开?的春水碧波。
迟漪心间一颤,咽了咽喉咙,问:“你要我做你的女伴吗?”
靳向东不置可否地盯着?她,静默片刻,问:“愿意吗?”
“可是……我的身份,我怕别人议论你。
”
“迟漪,你什么身份?”靳向东无声笑了笑,掌心抚着?她的后脑勺,将?她往怀里压了压,头顶浮下来的音色多么沉稳,他道:“我带你去,就?不怕被议论。
更何况,没有人敢议论我们。
”
我们,多么难得的一个词,包含着?她,代?表着?他们此一刻是一体的。
迟漪低眸,被他这句我们哄得溢出一声清浅的笑:“那宴会之后呢?大?哥离开?匈牙利后还有别的安排吗?”
“是,要去一趟尼泊尔,大?概七天。
”
尼泊尔,好?远的一个国度。
虽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