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妈的。
”
他大手捂住她的嘴,连裤子也没提,蹲下来指着她眼睛凶恶警告:“再哭我插烂你嘴!”
这一声威胁成功把她吓得连打嗝也不敢了。
露在外面的圆眼湿漉漉一片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呜,呜呜!”
白阳一手拿过她的书包,从里面找出了一本书,掀开封皮,第一页果然整整齐齐的写着:
焦竹雨。
下面居然还有一行家庭地址。
“钱是你的了,敢把这件事说出去,这张嘴我会把它给撕烂。
”他声音故意放低,放开她起身,拉上裤链,戴好帽子离开。
哭声缓停,焦竹雨抽噎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红钞票,这是她应得的钱,生怕他反悔回来全给她抢了,一张不剩的圈起来,准备放进书包时,她停住了,不聪明的脑袋长了记性。
这次要换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才行。
他的小兄弟喜欢哭鼻涕泡
他是个无性患者。
至少在三个小时以前还是的,说难听点,是个阳痿,无法勃起。
当然,在三个小时前,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,毕竟从他上初中开始,自己的兄弟就没挺拔起来过,即使面对着A片,也毫无兴趣。
白阳蹲在两米高的围墙上,一手捏着下巴,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拧着眉头,比起在思考着该如何撬动起地球这个难题更难,眼皮上那颗泪痣也如有灵魂的跟着往下压。
可偏偏,怎么就,对着一个哭鼻涕的傻子硬了。
操。
他小声骂着。
“在干什么。
”
围墙下,刚结束工作的白云堰手提公文包,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手腕,发胶固定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去,正面无表情看他。
“在思考。
”他蹲着把帽檐往下拉了拉。
“我知道。
”
打开院子的铁门,正要抬脚走去房子大门,身后他说道:“哥,我病好了。
”
“什么病。
”
“你非要我说出来那个让男人羞耻的词语吗。
”
他回头看着他,看了好些时候,眼睛都没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