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呢。
”
他声音不大不小,浓郁的烟嗓,格外独特。
焦竹雨回过头来,马尾甩过侧脸,嘴里含着一个,脸上粘的全是红色的汁水,手里抓的很多,校服也都被汁液染的脏兮兮。
看见他站在那,一身另类黑卫衣黑裤。
“吃水果,你要吃吗?”
她好像有点不舍,看了看手里的,朝着树林外他的身旁走过去,然后伸出手给他。
白阳对她手里那些被捏烂的玩意儿毫无兴趣,危险的眯眼盯着她额头的一个鼓包。
他记得自己昨天下手没这么膨胀来着。
“你头上怎么回事。
”
她含着核呜咽不清:“她昨天晚上,用书打我。
”
“谁打你?”
“下床。
”
“你室友?”
焦竹雨眨巴着眼点头,湿漉漉的圆眼里乖巧,似乎是被打习惯了。
白阳手指掐着烟,迟迟没说话。
他视线又垂在了她手里红色一滩不明物体上。
“那为什么吃这个。
”
“我饿。
”
“怎么不去食堂。
”
“饭卡里没钱。
”
他忘了,钱被抢了。
白阳把烟扔在地上,运动鞋踩上去碾压着熄灭,凶着低沉的语气:“那也不能吃这个,扔了。
”
“为什么!这个很甜的,不信你尝尝看,而且这些都没人吃,都是我一个人的!”
“长在厕所后面的树,你也吃得下去?”
白阳一把掐住她的脸,两根手指并拢去扣她嘴里的核强行弄出来,一巴掌挥在她的手背上,白玉的皮肤顿时一个大掌印子,她疼的尖叫,扔掉了手中的果子。
“呜,呜疼,别打我!”
“过来!”
抓着她的马尾辫,把她揪出了充满蚊子苍蝇的树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