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不曾居然有一把枪,直接扣在他的脑门,摁下扳机。
这种声音和动作只有在电影里才会看得到,反观起他的身份,好像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
身体凉了半截,目瞪口呆看着他。
白阳把枪口往他脑门摁下去,怒不可遏将馒头踩在脚下碾压,要咬碎了牙齿:“觉得我不会让你死,在我雷区上蹦跶很嚣张?”
“苏和默,老子对你忍无可忍!这是最后一遍,反正你以后也听不到了,给我记清楚,焦竹雨是老子的人!”
“白阳!”
他害怕的声线抖成颤音,不自觉举起双手,左手捏着电话:“你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去吗?焦竹雨她奶奶给我打电话,说她妈妈要带走她,希望我能帮忙。
”
“我问过班里的人,她早就从学校走了,到现在还没回家,就是被她妈妈给拐走了,你就只顾着让她把你伺候爽,不关心她现在在哪,她妈妈又要对她干什么!”
“你拿着把枪抵着我脑袋是了不起,我承认我害怕,但要是没了我,你找不到焦竹雨在哪。
”
他的理智被动摇的情绪拽回来,街边围观的人群,目光渐渐朝这边聚集,已经有人开始拿着电话想要报警。
白阳忍着盛怒情绪,最后将枪口按着他的脑门往后顶。
“焦竹雨在哪。
”
“说啊操你妈!”
焦竹雨哭着抱住他腰:“我不是傻子,我不是傻子,我不是。
”
蹭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身,从没哭的这么可怜过,还是在一群人多势众大人的包围下,没有人关心她。
“你要干什么,这是我女儿!”
卓丹兰认出了眼前这个男生,上次在学校门口踹她的:“把我女儿还给我!”
他把枪举起对准了她的脑门,眼睛睁大的周围血丝渗出条条,喉咙阴森嘶哑:“我说了这是我的人,你再伸手碰她一下试试。
”
卓丹兰的手停在半空,强大气场和沉甸甸黑枪的威慑,她不敢直视,一直等到那把枪移走。
白阳抱她上了车,她一路哭哭啼啼扯着嗓门,不停重复:“我不是傻子,呜啊,我不是傻子。
”
苏和默骑着摩托车跟了他们很久,最终见他们又回到了经常去的酒店里。
望着进去地下停车场的车子,直到车影消失,他才不甘的拿出手机,给她奶奶打去电话。
“您放心,人找到了。
”
“嗯,没事不用担心,她今天可能回不去了,住学校宿舍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