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根本咽不下去。
白阳眼看到地上的血,染在她的裙角,明明颜色相近,却混为一体又加深印出血红的痕迹。
揪住长发的手贴着头皮,晃动脑袋,不断的把她脸往自己胯下撞,曲卷齿毛怼在她脸上扎的眼睛不得已闭住。
“你该死,你该死!该死!”
他句句都骂着,心里却每一句都在咆哮着说爱她,白阳知道自己是个变态,正因为如此,所以他才变得过分。
“焦竹雨!求我!”他停了下来,大喘呼吸,把堵满口水光黏的鸡巴拔出,从她喉咙里流出更多的唾液,滴滴连成丝。
胸前不停的起伏,声音压低粗鲁:“说,爱不爱我!”
“说!”
焦竹雨连做到意识清醒都很难了,更别提他在说什么。
她把眼皮睁开都做不到,微弱呼吸格外艰辛,软绵绵的包子脸,留着同他手掌一模一样的掌印,肿起来一个小山丘高度,她的呼吸,那块脸皮也在嘟嘟颤抖,上唇微凸,模样宛如她不知廉耻的索吻,在哀求他的原谅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也未尝不可。
白阳看入迷,不顾那些流出来放肆的口水,伸长舌头进到她的口腔里,缠绵的与她舌吻,搅拌起麻木的舌头,遏制住她的下颚往上抬,睁眼看她迷惘的眼神。
蹂躏一个傻子对他的负罪感更大了,他爱这味道,即便几秒前塞满的,还全是他的东西。
“焦竹雨。
”轻放开她的下颚,呼吸颤颤喷洒,情欲远不止这些:“说你爱我。
”
“说!”
“说啊!”
迟迟不吭声,怒吼让她浑身一震:“焦焦疼,疼……救救,救救焦焦。
”
她的膝盖跪在地上,用真正臣服他的姿势,右小腿划烂开的血肉,他亲手给她的一遭,那应该算得上是他留下的记号,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,即便带到棺材里,也要是这身伤。
“救救,焦焦,疼,奶奶,疼,疼啊。
”焦竹雨一抽一抽抖着,用尽怜爱的眼神剥夺他所有的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