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抽屉,他要拿烟的手顿在空中。
抽屉里除了一盒火柴和一只打火机外,空空荡荡。
有很久没打开过这个柜子,但他记得很清楚,半包烟放在这里面。
“焦竹雨,你偷我烟了。
”
“我没有,我没有偷你烟!”
“你把我烟偷哪去了!”他低声吼道:“买避孕药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,又来了一件,准备让我一块收拾你,嗯?”
眼如黑漆,吓声威力,焦竹雨清楚的知道他生气起来有多可怕,如果她说了,白阳不喜欢听到苏和默的名字,那样似乎会更可怕。
“我没偷。
”
头一次见她脾气这么犟的时候,都这样被他给威胁了,还敢嘴硬。
“你是挺欠抽的,我就不信我还训不了一个傻子。
”
他转身去找殴打她的武器,被打怕的人翻身趴在床上,哭哭啼啼爬下床,自以为躲进安全的地方就会得到庇护,她傻的时间太久了,多少次了还是没有记性。
无论怎么跑,白阳都会收拾她,他是个缺乏同情心的野生动物,在野兽自残的社会里面野蛮生长,统领暴力就能掌控他自己的世界。
白阳拿着铁锅铲走来,今天就算是她诚实点说出来,依然逃不过这顿挨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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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在下午时候做完,她还在麻醉中没苏醒,白阳去到了她奶奶的医院,得知在今天凌晨就被转送到了重症监护室。
昨天来跟他沟通的护士前来问他。
“你是病人家属吗?”
他站在门外迟迟不走的往里看:“什么事。
”
护士便信以为真自己的猜测:“病人之前家属的电话联系不上,好一阵没来缴费了,需要先把之前的治疗费用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