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过,发现画了就把她的手指敲断。
可她现在就偏偏要画,抓过画笔来,胳膊用力擦了两下眼睛。
“姐姐,你能教我画人吗?我想把奶奶画出来。
”
“当然可以,你想画什么,我都能教你。
”
温柔大姐姐帮她擦拭掉泪,焦竹雨不甘极了,她握着画笔就如同反抗白阳的武器,无论做什么都要跟他作对,即便她知道反抗不过。
“呜,那,姐姐能带我走吗?”
站
张开腿交保护费(性虐黄暴H)跑了(扇打慎)
跑了(扇打慎)
这句话好像就在问,已经死了的她,为什么不能再活过来。
于絮不想伤害一个孩子一样脆弱的心,抚摸她的脑袋安慰:“等你再长大点,再变得有力气一点,就可以离开他了。
”
“可我现在就想。
”她低头攥着画笔哭。
好生气为什么打不过白阳。
“呜,呼……呜,姐姐,我好疼,好疼。
”
于絮蹲下来拍着她的背,默声安慰,焦竹雨想起苏和默,哭哭啼啼跟她说道:“我有个朋友,很,很喜欢你的画,他还带我去看画展,在画展上看到了你的画,让我告诉你,很期待你能画新的作品。
”
于絮愣住,不可思议。
“是吗,我还以为,没人记得我的画了呢。
”
“不会的,我就喜欢姐姐的画,好喜欢。
”
走廊传来脚步声,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,赶忙拿走她手里的画笔藏到身后。
进来的白阳看向那副空白的画板,皱了眉走过去,胳膊勒住焦竹雨的腹部将她抱起来,提娃娃一样,轻松架起往外走。
于絮松了口气,以为是白云堰,要是让他知道她教这姑娘画画,估计又要折磨她了。
白阳扔了碗,歪倒在桌子上,里面的米饭洒出来。
“你挺有志气的。
”他丢下筷子火冒三丈看着她:“饿了两天吧,不肯吃饭,估计是精液吃多了,既然你这么想饿就饿着,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。
”
焦竹雨不稀罕,扭过头去。
“咦啊!”
他抓着头发强行拽过来,阴气沉沉,结了痂的伤疤在脸上四处残留伤口,每一个都被愤怒扭曲的五官现形崩裂。
“我白阳还制服不了你了?变得这么不听话,你也迟早跟楼上的那个女人一样,一辈子都关在二楼别想出来!”
楼上的女人。
他说的是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