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起随性的笑容,忽然被他抓起了领子,强烈的压抑感足以无法喘息,不相上下的身高,白云堰却迫于压力踮起脚尖。
白锐锋咬碎了牙,吼声反问:“她在哪!”
“如果我不告诉您,您会怎么办?”
“除了杀死我的亲生儿子,我还能该怎么办!”
白锐锋看着他的眼睛,表情犹豫侧了一下脑袋。
“让我猜猜,难不成会是在白阳那里。
”
“果然是我教出来的儿子,被猜中了表情也不动一下,可你越是这样的脸色,我便越确认。
”
“既然我找到你在哪,你觉得我还会找不到他吗?”
衣领被松开瞬间,他有股想大口呼吸的冲动,生生忍下。
白锐锋肌肉僵持勾起嘴皮,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,十分满意:“我也算是后继有人了,不枉费我曾经对你们的教育,你现在既然可以独当一面,也要带着我的基因走下去。
”
威力的声音最能激起人心叛逆德行。
白云堰从没过这样想用力反驳他的念头,即便之前一直做他的杀人傀儡,也从未想过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。
被服从惯的男人厌恶这样的表情,冲过去想抓住他头发,手又硬生生忍住停在半空。
指着他,面目狰狞:“你是我的儿子,长这么大,我懒得对你动粗,把我对你的教训记在骨子里,敢骑到老子头上,就好好看看你弟弟的下场是什么。
”
毙命
白阳又去为她买蛋糕了。
常年天气都是一个样的地区,今天忽然下起了小雨,这让无聊的焦竹雨终于有事情可做,将房间的窗户每一个都关上,跑到二楼再到花园,她把外面已经放置很久了的画架收到屋里。
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实木画板,边角已经出现了生锈,板面也裂开几条缝隙,没了开始那样的光泽度,手指抚摸上去很粗糙。
她将画架和颜料丢在了客厅里最不会碰到的角落,还用了一些室内绿植挡起来,仿佛只要不看到,就想不起她画画不好的事实。
正要把通往花园的门拉上,大门外驶来一辆车,停在了外面。
黑红配色加长款轿车,那不是白阳的车。
焦竹雨跑到玄关穿上鞋子,刚打开门,门外就已经出现了个男人准备敲门,将她吓了一跳。
“你是?”
国字脸的亚洲男人面无表情,从西服口袋拿出枪,举起摁在她的额头,沉重枪支冰凉刺骨,她脸色发白,心脏狂跳比燥耳雨声来的还要猛烈。
“请跟我走一趟。
”
“人呢啊!”
白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