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,我想也就是他们所说的。
兄长,我知道洛辛是你看中的人,可能有些难以接受,但他恐怕是真的叛变了。
”
“下官也是这样认为。
”韩仲文附和道,“毕竟那洛辛本来就是淮南王的人。
”
“如今下定论还是早了些。
即使说的人再多,可猜测终究只是猜测。
”苏世誉淡淡道,“如果只用猜测就足够证明,我就不必要亲自来淮南了。
”
“兄长果然还是老样子。
”李彻笑道,略一思索,“说来也不算是全无凭证,虽然我和韩大人没有见到过洛辛,但有兵卒回报说见到有人在那天夜里入城私通叛党。
”
苏世誉指腹缓缓摩挲过酒盏,闻言只淡笑不语。
席上忽地无话,李彻见状忙笑了笑,双手举起酒盏,“无论如何,两位大人身为朝廷重臣,却肯为我西陵封国内的事情奔波千里,我代父亲先敬你们一杯。
”言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。
“世子客气了。
”
楚明允漫不经心地随着抬了抬杯盏,目光瞥去却微微一凝。
他看到李彻举杯时宽大的袍袖滑下,露出了苍白手臂上一道狭长的暗红伤疤,“世子手臂上是怎么了?”
“哦,这个啊,”李彻理好衣袖将伤疤盖住,“没什么,之前打猎时不小心弄伤了。
”
“是吗?”楚明允眉梢微挑,“我看着倒像是剑伤。
”
“看你气色也很差,最近身体不太好吗?”苏世誉细细地打量着他。
“算是吧,先前生了场大病,最近才好些了的。
”李彻含糊答道。
苏世誉点点头,“那还是少饮酒为好。
”
“多谢兄长关心,”李彻笑笑,“已经不碍事了。
”
楚明允慢慢饮尽了杯中酒,指尖轻点瓷盏,忽地轻笑了声,听不出情绪。
“怎么了?”苏世誉看向他。
“忽然想到之前红袖招的那个女人,”楚明允似是随意道,“如果没死的话说不定会有些线索。
”
苏世誉略一回想,“你是说静姝姑娘?是有些可惜,如果当时能及时拦下……”
“她身份败露被自己人灭口,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你可惜个什么。
”楚明允打断他的话,顿了一瞬,又实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,“世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