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怎么撺掇你去穿个耳洞,死活都拖不过去。
”
这事儿提起?来孟尘萦就欲哭无泪,满肚子委屈。
那晚被梁嘉序捉着耳朵穿耳洞的情景似历历在目,她心中满腔的不满情绪在作祟,但面对好姐妹的担忧,她也只能尽可能挑好的说。
她语气一副看破红尘,淡淡道:“耳洞总是要?打的,早打晚打都是打。
”
虞南星似懂非懂,眼睛盯着她耳朵那耀眼的钻,“不过这对耳饰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没说完,大家心里都明白。
今天这聚会里总有人舔着孟尘萦,都知道她是梁嘉序亲自带来的人,总是高看一眼,导致她和虞南星的悄悄话时不时被打断。
“嫂子,您不去看看嘉序哥是怎么赢的吗?”
孟尘萦淡笑:“我也看不懂牌啊。
”
那人谄笑着哄道:“看不懂也可以陪着嘉序哥啊,您快去吧。
”
孟尘萦被几个人推搡了过去,有人特地在梁嘉序身旁按好了位置,众星捧月地把她迎上前,“嫂子,您坐。
”
这声?嫂子叫得又甜又响亮,使得牌桌的人都望了过来。
唯独梁嘉序不动声?色,自在得很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漫不经?心摸着牌,唇角却轻微勾起?。
孟尘萦被那些吹捧闹得脸红,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在梁嘉序身旁。
男人看也没看她,淡声?道:“一会儿想要?什么?”
孟尘萦茫然道:“什么啊?”
梁嘉序淡声?:“想要?什么,赢了这一把,我什么都依你。
”
孟尘萦心在狂跳,想说,她想要?离开。
但看到梁嘉序冰冷的侧脸,极快浇灭了心头那点燃起?来的火,低声?说:“我什么都不想要?。
”
梁嘉序掀眸看她:“那我按照自己想送的来。
”
孟尘萦微不可察地嗯了声?。
她最近真?的乖了许多?,他要?送什么东西,也不再像从?前那样抗拒。
好像有在尝试接纳他了。
这对梁嘉序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开始。
女孩子脾气很好,又善良,还是得多?哄着,疼着,平时也少吓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