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与四肢,说:“没摔坏没摔坏,这孩子看着瘦,身体倒是挺硬朗,骨头没事,就是不知道内府怎么样,老夫开两幅方子,喝几日就好了。
”
江二爷颔首,侧目说:“言吉,照着方子去抓药给她。
”
言吉瞪大眼睛,“老爷,这可是个贼!”
江二爷仍道:“快去。
”
言吉只能愤愤不平地离开。
叶秋水哭累了,坐在树下低头抹眼泪,后背火辣辣地疼,宋氏觉得困倦,由丫鬟扶着回房休息,临行前还不忘吩咐仆人,“下次不准放这些人进来,脏死了!”
她捂着鼻子,看上去很嫌弃,瞪了眼江二爷,“找的什么地方,居然和北坊靠在一起,三郎要读书呢,北坊这么吵闹,一群乱七八糟的人都在这附近,你让三郎怎么读书?”
宋氏不喜欢江二爷,当着一堆下人的面训斥他也毫不留情,江二爷神色僵了僵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能赔笑。
言吉将药拿过来,安大夫叮嘱叶秋水要如何服用,而后她就被送回了家中。
第9章回家儿子是他们最得意的作品
这件事后,江二爷连夜让人重筑了靠北的院墙,足足加高了快一倍,那一半探墙而出的桃树枝被砍掉,再也无法逾墙。
叶秋水无奈地看着高墙筑起,桃树枝一片片落下,心里气愤又难过。
随后,江二爷吩咐家中仆人将桃树另一半所结的果子摘下,装入箩筐,用扁担挑起,送往北坊。
他要将这些桃子分给北坊的贫民。
贫困窘迫的北坊这日突然驶进来一辆简雅的马车,上面走下来一个儒雅随和的中年男人,一袭青衫,笑容和煦。
北坊的矮旧民居歪七扭八,紧紧贴在一起,杂乱无序,像是厚重大地上生出的一排排疮疤,听到有铜铃声响,众人纷纷探头张望。
一筐又一筐的桃子从马车上搬下,仆人将这些果子分发给北坊的穷人。
叶秋水听到动静,也从家中走出。
昨日她后背疼得厉害,虽然江家的大夫说她没什么大碍,但叶秋水脱下衣服,看到后背有一大块淤青,疼得她怎么都睡不着。
今日起来,察觉腰上又肿了一片,脚有些扭了,她难得没有起大早去街上捡别人丢下的烂叶菜。
叶秋水穿着赭色短衫,衣服太短,还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