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知:“还好,没那么严重,近期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好。
”
陈望非:“那就好,你请了几天假?”
陆应知:“明天就去上课。
”
陈望非:“哦,知道了。
”
江宇绒离老远就看到陈望非正在打电话,走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陈望非一转头他就迅速躲到了另一边,陈望非挂了电话,一脚把脚下玩了半天的石子踢飞,无语道:“太幼稚了!”
“哪里幼稚了?”
陈望非见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:“你不会刚从外面过来的吧?”
江宇绒打了个响指:“回答正确,离学校有些远,我打车回来的。
”
陈望非随口说:“跑那么远。
”
江宇绒:“谁知道呢,人家大少爷嫌弃咱们学校附近都是小旅馆吧,就近去的酒店,我要饿死了,先去吃个饭,我请你。
”
陈望非莫名其妙:“请我干嘛?”
江宇绒眉飞色舞:“当然是庆祝我破了处.男之身!”他对周矜樾的技术非常满意,体验感实在太好了,就是身子有点吃不消。
陈望非:“……”
陈望非四处看了看,幸好这会都去吃饭了,周围没人,不然陈望非一定装不认识这人,这都什么虎狼之词!青天白日世风日下!
“你到底懂不懂羞耻二字怎么写?”
江宇绒也是伶牙俐齿嘴上功夫不输的人:“你这么老封建?难不成办事都要等新婚之夜,不接受婚前性.行为啊?”
那倒也不至于,陈望非往食堂走去:“关键你们昨天才认识。
”
“再说你不是对他没兴趣?”
江宇绒睡了一上午,身体那点不适已经缓解,小步追了上去:“他挺会的啊,我对他没兴趣,但对他身体有兴趣啊。
”
陈望非听不下去了:“你们这纯粹就是见色起意!”
“谁也没说不是啊?那是比不上你和校草,日久生情,情比坚金,某些直男嘴上说着要拒绝”
江宇绒说着拿出了手机,只不过已经没电了,对着黑屏声情并茂地念道:“我刚刚喝醉和陆应知舌.吻了怎么办?”
这念的是大半夜陈望非睡不着的时候又给他发的消息,江宇绒睡饱后才看到,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,不过他手机壳背后塞了一张毛爷爷,也就没那么着急充电,打了车回学校,此刻见了陈望非自然忍不住要提这事。
哈哈哈,太好笑了,怎么办?能怎么办?当然是在一起喽!
陈望非感受到他的嘲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