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噙着一抹笑问:“跑什么?”
许喃知放缓脚步,几乎是停在原地,待他走到跟前的时候,只见他又说一句:“你脸红什么?”
“你!”许喃知倏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只好嗫喏道:“说了你又不懂。
”
“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?”
“......”
赵叔见到两人并排的模样,眉梢隐约挑了挑,他脸上挂着和蔼的笑,比起之前,笑意更甚。
他打开门,傅时今让许喃知先上车,而后绕到另一侧,打开车门顺势坐了上去。
车辆缓慢行驶,车窗外的景色延后,连成一道别具一格的风景线。
许喃知想起别人说的,这车很贵,果然很贵。
车内寂静无声,如同漫步云端一般,许喃知捏了捏手指,倏地一阵急刹车,她身子惯性般往前倒。
傅时今眼疾手快,伸手揽着他的肩,随即皱眉看向前方,一辆白色的车直接横挡在他们车前。
赵叔着急回头:“少爷,没事吧?”
傅时今摇了摇头,眉梢紧蹙,面色不愉地盯着那辆熟悉又陌生的车。
车上下来一个女人,她穿着一件紧身的吊带裙,年纪估计在三十五岁以上,长卷发,精致的妆容,烈焰红唇。
她径直来到傅时今那侧车门,蛮力地打开门,却怎么也打不开。
她拍着车窗喊:“傅时今,开门!快给我开门!”
傅时今面色淡淡,深沉的眸光中藏着冷然和几分燥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
女人越发疯狂:“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丢出老宅!我告诉你,我已经怀了你爸的孩子,你没资格动我。
”
许喃知眼底闪过一丝错愣,这...他的家事。
车窗缓缓移下,露出傅时今锋利的侧脸,女人愣了愣,原本狂躁的情绪被他身上的冷意压制,她硬着头皮说:“你想干什么。
”
“傅霖的女人那么多,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一个。
”
女人不敢置信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傅时今烦躁地蹙眉,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:“听不懂人话?你是以什么身份敢这么跟我说话?凭你肚子里的孩子?你也配。
”
他语气轻飘,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你什么意思,给我说清楚!”
车窗缓慢合上,隔绝的女人尖锐的声音,赵叔了然,径直把车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