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问顾维是不是怕猫,嘴唇已经被堵上了。
白鸽后背砸在地板上,虽然有顾维的手在地板上垫着,还是被咯得生疼,在心里吐槽,就这时候顾维的洁癖毛病没有了。
顾维身上的酒精味是刺激的暗红色,霸道地在房间里到处扫荡,不停敲着白鸽的敏感神经,恨不得把白鸽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灌醉才好。
是压制,也是渴望的诱惑。
白鸽已经戒酒很久了,这一下就被勾起了藏得很深的酒瘾,头晕乎乎的,整个人还发飘,心肺也开始痒痒。
没有实实在在能入口的酒精解渴,用别的方式也行,白鸽也被顾维拽出了很强的兴致,很想把顾维身体里的酒精都吸干。
“多吃点饭,”顾维过了一会儿放开白鸽,吐气很重,恶劣地说,“骨头都开始咯人了,干巴巴的,让人倒胃口。
”
“操……倒胃口你别来啊,”白鸽说完,抬腿就踹顾维,“谁他妈倒胃口还这么起劲呢。
”
顾维一把攥住白鸽踢上来的脚踝,白鸽用了劲,挣开顾维的手,一脚踹在顾维胸口上。
顾维被他踹得往后退了退,两人隔开了一点距离,顾维重新靠上去,膝盖顶开白鸽,压着白鸽乱踢的脚,还能瞅准时机腾出另一个手去够皮箱。
顾维那句倒胃口让白鸽来了脾气,他嘴上从来不饶人:“倒胃口你他妈在车上就等不及了?一直催赵项明快点开车的人是谁?那车开的都要超速飞起来了。
”
“倒胃口赵项明刚刚在楼下说要上楼喝茶,你把人一脚踢走?”
“倒胃口我连灯都来不及开就把我往里拽?”
“倒胃口你现在洁癖的毛病倒是没有了,你猴急什么?”
“倒胃口你他妈现在跟个畜生似的摁着我?”
“倒胃口你……”
白鸽嘴不歇,噼里啪啦跟放炮仗一样,顾维一巴掌扇在白鸽屁股上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