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鸽不知道发烧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头晕,但是他心里面坚持认为头昏是被顾维弄的。
“我从小身体就好,从来没发过烧。
”
顾维终于感觉到了不太对劲儿,手心往白鸽头上一摸,白鸽头上的温度烫人。
顾维立刻停了,一抽走抱起白鸽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,用自己的浴袍裹着白鸽,把人先抱到床边的沙发上,他房间里就有常备的药,找出退烧药让白鸽吃。
白鸽不喜欢吃药,推了下说没生病,顾维烦了,直接摁着白鸽乱动的手,又掐着他的下巴,把他嘴撬开塞了一粒退烧药,灌了两口水才把药给喂进去。
白鸽吃个药还呛了半天,边咳边骂顾维。
顾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又快速换了新的床单被套,不知道白鸽是累的还是发烧昏的,等顾维踢他小腿让他起来,白鸽蜷着身体跟个虾米一样睡着了。
顾维蹲在沙发边看了半天,睡着的白鸽没有攻击性,能让人短暂忘掉很多事。
姚秋文做好晚饭上楼叫人,顾维站在窗边在看外面的雨,白鸽躺在顾维的床上睡觉。
“白鸽睡着了?”姚秋文放低了声音,“晚饭做好了。
”
顾维转了身:“淋雨,发烧了,吃完药就睡了。
”
姚秋文往床边走:“我听刘姨说,去年夏天就是白鸽照顾你的吧,多亏了他。
”
顾维想否认,最后只是鼻子里面“嗯”了一声。
姚秋文看见了白鸽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都是吻痕,床脚底下还有没收拾干净的破布条,当妈的一眼就看出来发生了什么。
姚秋文走到窗边,拍拍顾维的肩膀:“你都20多了,处对象很正常,又不是早恋,还得藏着掖着,不用瞒着爸妈,我看白鸽这孩子挺好的,冒着大雨来见你,你说你也是,不知道开车去接一下,还给人淋发烧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