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他轰得不轻,尾椎骨都哆嗦了一下,后背肌肉也紧了,小腹里面的东西也跟着往下哗啦啦地滚。
以前顾维也没少弄白鸽舌头,一般都是白鸽又骂他或者又咬他了,他想堵住白鸽的嘴,用玩具或者用手指堵着白鸽舌头不让他说话。
最后白鸽会用牙把他手指咬出牙印儿咬出血来才肯罢休,这回不是用牙咬,光是舌头,软软的,跟春天柳条上刚冒出来的小嫩芽是一样的触感,还多了一层温热跟湿润感。
教白鸽说话,顾维自己先教石更了。
等白鸽把口水咽下去,重新张嘴准备继续练习西瓜的发音,顾维一下把手抽了出来,转身进了浴室。
白鸽对着顾维背影“咿”了一声,教得好好的,怎么走了?他舌尖就快跟上顾维手指找到正确发音位置了,眼看着就能看着曙光了。
顾维得先洗个澡,白鸽这才刚好,不能剧烈运动。
每次顾维想到,白鸽生病的那段时间他往死里折腾白鸽,他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。
万一那时候白鸽脑出血,万一白鸽……
后怕是一种会延伸并且会持续很久的情绪,会在很多时候冷不丁冒出来,顾维除了后悔还是后悔。
白鸽发现顾维洗澡用了快一个小时,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,他往浴室门上看了眼。
不会说话实在太闷了,这段时间白鸽的注意力全在说话上了,没注意顾维的反应。
等顾维洗完澡出来,白鸽用胳膊肘撞撞顾维湿乎乎的胳膊,把手机屏幕上的字拿给他看。
【这几个月,你的瘾,好了吗?】
顾维说:“好了。
”
白鸽又打了一行字:【好了就好,以后就不用那么难受了】
白鸽一直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好像是好了,现在好像又不好了。
前几个月顾维心里只想白鸽快点儿醒过来这一个念头,以前见到白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