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。
顾维疼得嘶了口气:“狗牙还是那么利。
”
白鸽红着眼瞪他:“你那狗玩意儿也利。
”
“那你觉得,现在的狗日子,过得怎么样?”
“很好,”白鸽说,“继续保持。
”
顾维一直想着白鸽现在的身体,所以不敢放肆,一次就抱着白鸽去了浴室,好好给白鸽检查了一遍,前前后后都没落,又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,头疼不疼,晕不晕,会不会想吐,累不累,还把着白鸽手腕数了数。
“跳得很快。
”
“废话,”白鸽掀起眼皮,呼吸还有点儿重,喷出来的热气带着水雾又潮又湿,“刚做完,心跳肯定快。
”
没一会儿白鸽湿哒哒的胳膊肘捣了顾维一下,问他:“分手……又做了……这算什么?”
顾维想了想说:“算我们厉害,算我们是正常人。
”
白鸽一下笑出了声,头朝着顾维一低,让顾维帮他洗头。
白鸽头发长了,现在不露头皮,已经看不出来那条疤。
顾维在白鸽头上亲了下,他现在很爱亲白鸽的头,每个吻都是在虔诚祈祷,他的爱人要平平安安。
顾维手指插进白鸽头发里,指腹摸了摸那条疤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
”白鸽摇摇头,早就不疼了。
“可我想起来,还疼。
”
“已经好了,”白鸽闭着眼说,“以后……更好。
”
把人洗干净,顾维用浴巾把白鸽一裹抱到床上,顾维又里里外外仔细收拾完,白鸽一小觉都睡醒了。
两个人都不想在家做饭,去了白鸽最爱的一家餐厅吃饭,回去路上顺道去了趟白鸽公司,把白鸽放在公司休息室的娃娃顾维抱回了家,跟娃娃白鸽放在一起。
“你怕我,偷用?”白鸽抱着胳膊,看着柜子里那俩人高的大箱子。
“怕。
”
白鸽手心托着下巴摩挲两下说:“想试。
”
“我真人就在这儿呢,”顾维把白鸽的脸转过去面朝自己,“你想用就用我,那个娃娃,想都别想。
”
白鸽啧了声:“娃娃的醋,也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