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不是呢,丰成煜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。
舒鹤兰建议: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不是因为婚约才接近他呢?”
丰成煜:“因为最开始,确实是因为那层关系才会有联系的。
”
舒鹤兰:“……”
丰成煜不再说话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舒鹤兰便急了:“可后来不是吧,你后来不是很喜欢他吗?”
丰成煜收拾餐具,擦了唇角:“你说得对,我和他确实有不小的代沟。
上个月十三警署查处违法会所,在那里逮到他了。
”
“那个打黑拳的?”舒鹤兰一怔,“听说那里还搞擦边,他怎么去那种地方?”
秦宝是个爱玩的。
高中毕业当天就坐上别人的机车飚走,大学在学校和骚扰他的Alpha打架,监控里的情形很精彩。
模特圈的派对也是常客,那个安清言最爱玩,在那些社交平台的照片里,秦宝十次有九次都和他混一起。
在黑拳会所逮到人好像也不奇怪了。
舒鹤兰:“懂了,小朋友和你睡过就翻脸不认人,宁死也不愿意和你结婚,说明睡觉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他根本也没那么喜欢你。
所以……按照你的性格,你不可能会先说。
”
丰成煜保持沉默。
舒鹤兰竖大拇指:“最强忍者。
”
“多一段时间再说吧。
”丰成煜说道,“家里逼得太紧了,他的压力很大,事情都混在一起,我的责任不小。
现在他的逆反心理很重,我就是说了,他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。
”
也不会信。
那些事舒鹤兰也有耳闻,不禁感叹:“秦家那位老爷子是个狠人。
”
类似的家庭出身,两人都沉默了一瞬。
那晚,丰成煜走进那个昏暗的房间,看见床上饿得奄奄一息的人时,立刻想起了幼时那个同样夜深人静的夜晚。
在丰家大宅祠堂里,当时刚做副司长的丰蕊安跪在地上,像是喝醉了,她低低啜泣,全然没有获取权柄的自豪:“……您看到了吗。
我成功了。
我什么都放弃了……您有没有满意?”
那么落魄,和平时意气风发的她判若两人。
诚然,她是喜悦的,但她也是失落的。
丰成煜一直不懂姑妈为什么会那样,很久以后,他才听说,丰蕊安年轻时曾是很有天分的斯诺克选手。
“不过我已经约了他谈。
”丰成煜思索道,“如果有可能在一起的话……不管结果如何,我都想帮帮他,爷爷那里我去说。
”
舒鹤兰观察他半晌,故意调侃:“哎不对,我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