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蕤拒绝地很干脆:“不好意思,不是很方便。
舟舟他马上就要出国了。
”
“为什么?”秦宝不解,“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。
”
谢蕤叹口气:“是这样的,他考试成绩十分不理想,又和男朋友分手了,遭受的打击很大,想要出国去重新开始生活,过去的人和事都不打算再有瓜葛。
谢谢你的关心,请你尊重他的个人选择,不要再打扰他,如果他疗完伤还愿意回心转意,会主动联系你们的。
”
秦宝越听越惊:“其实我现在就在启南,您能不能给让我见见他”
“就这样。
”
谢蕤挂断了电话。
等秦宝再次拨通,已经被拉黑了。
单一鸣出来见情况不对,正要询问是怎么回事,秦宝便说:“给我用一下你手机。
”
单一鸣一手拿着冰水,一手拎着袋子,竟然犹豫了:“等一下……”
秦宝顾不得那么多,径自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。
屏幕亮起,两人都僵了一瞬。
壁纸是秦宝的睡脸,昨晚在飞机上拍的。
单一鸣小麦色的脸涨得通红:“我,那个”
秦宝:“密码。
”
根本没心情问有的没的。
单一鸣说了:“159753。
”
秦宝解锁后照着谢蕤的手机号拨过去,想要询问许家地址,但无论拨几次,谢蕤都不再接听。
他们又在启南待了一个小时,眼看登机时间接近,再待下去也毫无异议,这才重新赶到机场。
回去的途中秦宝几乎没怎么说话,但也没有睡觉,只一直看着舷窗外的云层。
关于被设为壁纸的那张照片,两个人都没有提起。
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说什么他都会懂。
”秦宝忽然道,“就算是很久不联系,再次见面也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,他是世界上另一个我。
”
是有,且仅有的那么一个朋友。
“他不会和我绝交的,单一鸣,我觉得他只是太难过了。
”
秦宝说。
“他答应要来做我的伴郎。
”
单一鸣安慰道:“有时候人就是钻牛角尖,想自己静一静,或许明天他想通了,就会主动联系你了,你要给他点时间。
而且,就算他暂时没办法来,伴郎还可以有别的人选。
”
秦宝摇摇头:“伴郎不重要,我只是很担心他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