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一片混乱,江御霆突然踹门而入,眼底藏匿的愠怒席卷而来,守在屋内照顾慕浅浅的几个佣人都被吓了一跳:“江先生。
”
慕浅浅满心都是与他分享欣喜。
“御霆,我怀孕了。
”
“你们都出去。
”江御霆狠戾的眸子微微眯紧,扫向佣人:“听到任何声音都不用进来。
”
护土们面面相觑,转身离开了。
慕浅浅嘴角的笑痕慢慢凝住,有一种不祥的预感:“难道我怀孕了,你不高兴么?”
“慕浅浅,我从未碰过你,你却怀孕两个月,是生怕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人?”
江御霆大掌落向慕浅浅的小腹,缓缓游移着往上停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,纤细瘦削,好像他稍稍用力,她就会在他掌心碎裂。
她凭什么觉得他还会高兴?
慕浅浅呼吸不顺,小脸涨得通红,开口时嗓音都如同变调的丝弦音:“我的孩子不是野种,他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江御霆捏她脸蛋的五指猝然合拢,冷笑着像来自地狱的恶魔:“别告诉我他是我的孩子,我可不记得我曾经碰过你,就算真碰过,我也不信野种是我的!”
他的话,可真狠埃
一字一句,都把她践踏到了泥土里。
慕浅浅眼圈微微发热。
事实上,两个月前他有一晚参加晚宴喝得醉醺醺的,她想更贴近他一点,故意赶走了女佣亲自照顾他,他那会真的断片了,不止吐了,还撒酒疯。
她怕他不舒服,脱了他的衣服,伺候他洗澡。
可他不知怎么回事,在浴室里和她……
清醒后,她明白他还在讨厌她,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已不知羞辱,所以率先穿好了衣服,偷偷地溜走了……
却不想,两个月前的意外,会有了这个宝宝。
江御霆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。
她在思考,思考什么?
思考如何再欺骗他、背叛他么?
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,江御霆突然扬手将整个输液架打翻,针头从手背飞出来,输液瓶啪嗒摔在地上,碎片四分五裂。
在慕浅浅尚在惊恐的时候,江御霆一把拎起她。
慕浅浅后背被迫压在桌上,烟灰缸磕得她疼痛难忍,艰难地喊道:“御霆不要,我求你别这样,这这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