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眼瞎啊,想起这些,江烨就觉的心口有一团火在烧,烧的他不得安宁。
愧疚吗?后悔吗?都不是,而是一种莫名的心动。
“夫人当真吃药歇息了……”
“那便唤起来,本世子与夫人有话要说,她在簪花会上做了那么多,不就是为了吸引我,她的良苦用心我已经明白了,我如今只想与她好好谈谈……”
屋内。
沈淳然还没恶心呢。
凤琉殇差点没吐出来。
“世子,您喝酒了,”红袖的声音有些不悦。
是的,江烨若不是喝了一点酒,又怎么会酒壮怂人胆,平日那么要面子的人,来翠竹轩说这些话。
她从慕容鸢那离开后,就派人满大街的打听,越是打听他越是心乱如麻。
早先他爱上慕容鸢,并与她生下元哥儿的时候,他就觉他与沈淳然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的。
几乎是物理性忽略这个人的存在。
但今夜趁着酒意他想了很久,或许祖母说的也不无道理,祖父当年看人很准,他替他定下的姻亲,又怎会错。
错的是他年少无知罢了。
同时他也知道,他是个要面子骄傲的,但沈淳然出生名门大族,又何尝不是要面子骄傲的性格。
肯定不会如慕容鸢那般主动调戏,更不会如寻常妾室一般献媚,所以,或许,是他迈出那一步的时候了。
他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,想来,沈淳然也是想听她表态的吧。
她应该等了很久。
“淳然……”
“世子不可。
”
眼看江烨就要闯进来了,沈淳然望着近在咫尺的凤琉殇,感觉整个头皮都是炸毛状态,她多想让凤琉殇原地消失。
但他就是不消失,还似笑非笑的欣赏着她焦急的脸色,品味着,久违的心跳。
“世子别进来,妾,妾身一身病容,不便见,你若有什么想说的,隔着门说也是一样……”
沈淳然有气无力的叱喝了一句。
外面正要推门的江烨,方才停步,二人虽是夫妻,但却无夫妻之实,自己闯进去看到她狼狈的样子。
她的确会心生不悦,便停下道:“好,那我隔着门说也是一样的,淳然,我想明白了,过去是我不了解你,但回来的这些日子,我看你做人做事,几乎已经明白你是一心为着侯府,为着我的,我不该一直误解你,之前祖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