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任瑶期也找不出来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,如果她不知晓结局的话。
“母亲,我之前听到攸姐儿身边的一个嬷嬷在悄悄打探三姐的性情。
”任瑶期低头道。
李氏一愣,微微皱眉:“都打听些什么了?”
任瑶期想了想:“性情,为人处事,还有前年被送到庄子上是因为何事。
”
“是向谁打听的?那人怎么回答的?”李氏有些紧张道。
“是向我身边的一个小丫鬟,母亲放心,她没有乱说话。
”任瑶期安慰道。
李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
”她也担心女儿脾气不好的事情被人加油添醋地说给韩家知道。
“母亲,攸姐儿不像是胡乱打听的人,她也不会问这些。
想必是韩家的老太太或是太太让那婆子来探听的。
”
周嬷嬷点头赞同:“这是当然的。
”
任瑶期边看向李氏:“母亲,韩家是娶妇,任家是嫁女。
韩家都在这个关头来探听我们任家的情况,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要派人去韩家探一探情况?”
“这……”李氏皱眉看向周嬷嬷。
任瑶期又道:“母亲,听说韩家这一脉在韩氏一族中说话都是举足轻重的。
韩家又只有韩云谦这么一个男子,将来他的妻子并定要担负良多。
依三姐的性子,你觉得如果她没有早做准备,她能否应付得过来?”
这次周嬷嬷也点了头:“五小姐说的有道理。
这家族中的琐事其实是最容易被人钻空子的。
三小姐若是能早做准备也好,以免以后被人看轻了。
”
李氏犹豫着道:“可是韩家家风极严,我们贸然派人过去打听被韩家人察觉了怎么好?”
任瑶期笑着道:“母亲,韩家才搬来我们白鹤镇多久?你即便是派人到韩家去问情况,又能探出个什么来?就如我们的丫鬟对着韩家的人也都是挑好的说一样。
倒是蓟州那边,韩家人在蓟州生活了这么多年,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也都相互知根知底。
我们能派人去蓟州打听就再好不过了。
”
“去蓟州?”李氏看了看任瑶期又看了看周嬷嬷,“会不会太谨慎了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