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上都被植入了芯片,连同心脏,只有死了才会从omega保护协会的名单里剔除。
他转过身,犹豫着喊了温迪一声。
温迪停下了从柜子里拿衣服的动作,看向他。
“明天我可以来你家吗?我有些事情想问瓦妮莎。
”明越说。
工作日匆匆过去,明越没有进入地下实验室的资格,整天只能呆在实验楼里整理实验数据、维护培养皿,甚至是清洗实验器材。
他现在的工作还不如一个刚刚进入考文垂的实习生,但是还能呆在实验室工作的感觉很好,总比被赤身裸体地锁在家里好。
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二月中旬的阿波罗已经不会下雪了,虽然最冷的时候也很少下雪。
明越慢吞吞地在更衣室换好衣服,背上包走出大门,熟悉的黑色汽车停在门口,他站在台阶上没有下去,抬头眺望了一下远方。
考文垂的地势很高,一眼望去能看看到大半个阿波罗,下面的房子建的密密麻麻,整整齐齐,在黑暗中闪烁着灯光。
阿波罗的建筑都很统一,为了节省空间,一律方方正正,就像墓地一样,每家每户都能分到一个小小的公寓。
这里不是城市,远处高高耸起的防护墙提醒着大家,这里是避难所。
明越开始怀念塔纳托斯了,他有点理解为什么塔纳托斯的人那么喜欢恩佐,就算那里治安很差,那也是最像丧尸潮之前生活的环境。
他走下阶梯,钻进车子里,疲惫地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。
车子启动了,慢慢驶离了考文垂,等到再一次停下时候,他睁开眼睛,发现窗外不是白鹭宫的景色。
是他熟悉的街道,文森特的住所。
他诧异地推开车门,发现文森特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,看见他下来,高兴地上前拥抱了他。
“月亮,艾伯特叔叔说你今天会来,我准备了好酒,快上来。
”
明越迟疑了一下,转头去看司机,司机笑着对他挥了挥手,说:“两个小时后见。
”
文森特亲密无间地搂着他的肩膀上楼,走进杂乱的小公寓,小小的茶几已经被收拾出来,摆上了一大盘烤肉和炸薯条,边上还放着两打啤酒和一瓶威士忌。
那瓶威士忌勾起了明越不好的回忆,他特地坐到了离它远一点的那个位置,脱下羊毛大衣随意扔在沙发上,舒展着靠在靠背上,问:“为什么今天让我来喝酒?”
文森特转身从玻璃柜里取出两个玻璃杯,递给他一个,耸了耸肩说:“你心情不好。
”
明越看着玻璃杯里自己扭曲的脸庞,心想肯定又是艾伯特安排的,他总是很了解自己在想什么,可又那么自以为是,连说都没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