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地坐在自己的腿上,刚射完精半硬的性器就顶在他湿润的臀缝中,拍了拍他红肿的小屁股,问:“怎么不叫出来。
”
明越两条没用的小腿交叠着环住他健壮的腰,很想收回来,却没法用力,只好把目光移开,说:“塔纳托斯有一家糖果店,我想去逛逛。
”
“你想吃什么糖果,我帮你带回来。
”
他不爱吃糖,一时之间想不到要说想要什么糖果。
如果薇拉在身边该多好,那个小胖妞什么都吃,兜里的糖果从来都不会少于10种。
“我想出去,伊撒尔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带我出去好吗?”他只好坦白,哀求道。
“我本来就可以对你做任何事,宝贝,这不是条件。
”
明越本来将下巴搭在他的肩头,听到这句话,泄愤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,牙印深到差一点就可以看到血了。
罗德里安的眼神变冷了,捏住他的后颈将他拽到了地上,他的脑袋在床沿上磕了一下,发出一声不小的闷响,他也没有在意,俯视着他说:“你在这里爬一圈,我明天带你去塔纳托斯。
”
明越躺在地上,眼睛闭上了,说:“那我不去了。
”
他伤好之后罗德里安也没有给他准备拐杖或者轮椅,而是在古堡的每一寸地砖上都铺上了地毯,让他拖着脚踝上的链子自己爬。
他自尊心很强,一次都不肯爬,宁愿躺在原地不动。
一个月前罗德里安将他抱到露台之后没有带回去,他就独自在露台睡了一晚,第二天就发了高烧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从那以后,罗德里安每天都会在太阳下山之前将他抱回床上。
他知道他爱自己,不然怎么会耐心陪他在这里耗呢?
罗德里安扔了一床毯子给他,关掉了灯。
窗外蟋蟀一直在叫,明越用薄毯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,连头也蒙住了。
他现在愈发觉得这里的宁静中透着古怪。
在喀布拉,他昏迷的时候距离核爆还有十二分钟,那十二分钟发生了什么呢?他以为罗德里安被掏了心脏,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恢复战斗力,怎么可能在十二分钟内杀死南夏,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这样的。
他想起回来的时候,罗德里安给他用了大量的镇定剂,镇静剂损伤大脑,他是爱自己的,为什么会给他大剂量地使用药物呢?
难道,是害怕他看见什么吗?
夜深了,明越白天都躺在床上无处可去,睡足了觉,到了晚上迟迟无法入睡,只是闭上眼睛假装睡觉,呼吸平稳绵长,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。
罗德里安最后还是忍不住掀开被子,下床走到他身边,小心翼翼地用毯子裹住他抱回了床上,让毛茸茸的那颗脑袋露出来,扒开头顶的黑发,被磕到的那块地方有点红。
他还记得他从天台掉下来的时候耳朵里流血了,一直怀疑他脑袋里还有血块,可他不想带他出去。
这只小猫太聪明了,有一点破绽都会被他找出来。
他断了腿,生命本就只有短短数十年,想要和他平静地度过余生。
这个愿望他可以实现。
但是罗德里安知道,这不是他的愿望,是自己的愿望,他看穿了自己,想要用描绘的美梦换他放弃。
他和退斯特一样理智到冷血。
明越在他怀里动了动,翻了个身爬到了他的胸膛上趴着,就像他们热恋时的那样,耳朵贴在他赤裸的胸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