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开开了关,浓厚中东风味的民谣唱得断断续续的。
他不确定明越是装的还是真的,毕竟从那个楼梯上摔下来失忆有些太过离谱了。
他是一个结实的beta,甚至在beta里也算接近alpha的存在。
过了一会儿,楼上的小猫似乎弄明白了这个玩具的玩法,用金属笔头去触碰发报机上面的金属片。
楼上传出了很难听的、漫长的一声“滴――”
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声音,拿金属笔一下一下按着金属片,发报机发出毫无规律的嘀嘀嘀声音。
罗德里安发现不用感知他,只要坐在窗边就能听到楼上的声音。
他安静地听了一会儿,没有发现他在传递什么信息,反而这个节奏,很有乐律的感觉。
他在演奏一首歌。
罗德里安将叶子放在了窗边,一阵风吹来,带走了它。
他揣摩着自己的大拇指,将双脚交叠架在了桌子上,舒展身体,看着窗外的在枝头上唱歌的鸟儿。
明越的内心是他无法感知的禁地,如果是伪装的,聪明的小猫一定会伪装得天衣无缝,他会引诱他露出原型。
他的大拇指动了动,一只肮脏的小型动物飞快地窜上树梢,叼起那只唱歌的鸟儿逃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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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纳托斯
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,几个人蹲在一盏微弱的电灯旁,其中一个是典型的亚裔面孔,塔纳托斯没几个黄种人,他特别显眼,他就是徐朝。
徐朝道:“亚瑟,把你的录音拿出来。
”
亚瑟只有一只手,录音笔早就放在桌子上了,但是这里只有他懂阿拉伯语,而录音笔是阿语系统的。
他慢吞吞地用一只手打开录音笔,调慢速度,播放其中的一段录音。
坐在亚瑟对面的是一个圆脸的家伙,看起来挺机灵的,他就是乔治,而剩下的那一个是一个漂亮的女alpha。
阿曼达是在徐朝之后独自来到这里的,她在喀布拉损失惨重,斯文托维特愿意接纳她,但是她留下部下后离开了。
谁也不知道这伙人是怎么凑在一起的。
就在刚才,亚瑟简陋的自制电报机里又收到了一段古怪的音频,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。
他们反复听了很多遍,都没有听出规律。
倒是徐朝,在听了第一百遍后,觉得这段电报像一首走调的儿歌,小时候似乎听过差不多的。
他比明越大半轮,不过也可以算同龄人,几乎立刻就断定是明越发出的电报。
难道他只是闲着无聊想唱首歌吗?
乔治立刻就推翻了他的猜测:“博士不是这种人,他发信息肯定有他的目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