湾五年的姑娘，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多了那么多让他看不透的地方？
“季总，你还有事？”
见他一直不走，叶卓然忍不住出声。
季鸿铭脸上遮满温柔：“然然，常叔说了，卓越是我们鸿盛今年最大的目标，他们老板能愿意亲自跟你谈，我也很为你开心，如果你需要技术团队，我这边可以帮你。
”
“不用了。
”
叶卓然几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。
说完，她就有些后悔。
说到底，卓越只是又给了她一次机会，并不是敲定了要跟鸿盛合作。
有季鸿铭团队的加持，他们最终被卓越定为合作对象的可能才会大大增加。
可面对季鸿铭，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针锋相对。
叶卓然梗着脖子：“季总，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，不牢你费心了。
”
连着碰钉子，季鸿铭出去不久，叶卓然就听到季鸿铭的办公室传来一声闷响。
快下班时，季鸿铭办公室的门才打开。
隐隐交谈的声音从虚掩着的门里断断续续流出。
萧晨伸着脖子听了半天，越听眉头皱的越紧。
等季鸿铭的办公室里没了动静，萧晨思虑再三，还是进了叶卓然的办公室。
叶卓然收拾好了一批文件，还有关于人工智能的相关论文和文献，正准备走，萧晨脸色沉沉的看着她：“叶姐姐，刚才季总打的电话，我听到了，我想，我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。
”
叶卓然才要教育他，偷听别人电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，萧晨接下来的话，却让她的心跌入谷底。
季鸿铭那个电话是跟余声打的，听电话里的意思，卓越的老板之所以要亲自跟她见面谈，是因为她代表的是鸿盛。
可在她之前，跟卓越接触的，一直都是季鸿铭。
换句话说，老板认可的不是她，也不是鸿盛，而是季鸿铭。
她还在常叔跟前信誓旦旦，可现在看来，她根本毫无胜算。
“叶姐姐，你还好吗？”
萧晨有些担心。
叶卓然无力的摆摆手：“我没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