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无人撑腰，就肆意凌辱白芷。
倘若，白芷不是有缘来到无忧酒馆，与她见面。
那……
顾家会付出代价吗？
不会。
“我们没的选。
”顾明珠悲戚万分，“你知道不知道，顾家散了？”
以前顾南征活着时，无论顾家其他人私下怎么想的，但表面上都还是和和气气。
可直到顾南征以及顾家其他主心骨一死，一场声势浩荡的遗产之争，便已经开始。
“所以，你觉得顾家散了，是因我而起？”
顾明珠反问，“难道不是吗？你如果不把那个人带到顾家，后续的事，就不会发生。
”
“如若顾南征不曾玩弄一个女人的感情，后续的事，才真正不会发生。
”
孟无忧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她同样也管不了顾明珠一个固执自负的人。
“如今所有的一切，皆是你们自己的选择。
”
孟无忧只是像一个旁观者一样，看着所有的事发生。
妖族少主看向面如死灰的顾明珠，“啧”了一声，道：“同样都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，你与司御差得很远，难怪司御一直不喜欢你，看来，没有男人会喜欢愚蠢的女人……啊……疼……”
孟无忧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妖族少主的头。
妖族少主娇声道：“姐姐，她蠢还不让我说啦？”
孟无忧转身离开。
顾明珠扑了过去，她想要伸手抓住孟无忧的脚踝。
却依旧扑了一个空。
“我错了，我之前不该对你出言不逊。
”
“我不该狂妄……”
“我不该……”
孟无忧没有兴趣听完顾明珠所有的话。
她只是悲悯地看了一眼顾明珠，与妖族少主一同离开商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