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严惩便是。
”
程寰玥挥了挥手,木棉、苏叶两人躬身?退了出去,待走到廊庭时,苏叶才缓了缓紧绷着的神经。
“木棉姐姐,那邓婆子一人担了,浆洗房那边?”
木棉‘呵’了一声冷笑道“韦娘子是把人当傻子不成,若非有她?给予方便,邓婆子不过是个粗使婆子,哪里?来的胆子,想来好处她?也未曾少?拿。
”
她?看向苏叶语重?心长道“今儿个你也瞅见了,姑娘是动了真怒了,那些老虔婆个个刁滑奸诈,胆大包天,却?也该好好治一治了,害人性命之事绝不能容忍,否则今日害个毫无根基的末等小丫鬟,尝到甜头,恐日后便敢为利加害主子。
”
苏叶受教的点点头,她?自是认同木棉的话?,奴才害主子之事本就?有先例,当初在边城老宅张管事、李管事等人不就?如此。
“那几个同夏晴同屋的粗使小丫鬟,姐姐您看如何处置才好?”
“本就?是偷奸耍滑之辈,别处犯了错去了浆洗房的,连带着家里?人打发便是,待明?日你同我去人牙子那采买些丫鬟婆子回来替换,至于?韦娘子,自是要卸了她?的差事,送到杨娘子那。
”
“前院洒扫房的杨娘子?”苏叶不禁有些佩服木棉此举。
她?也是听闻过,浆洗房的韦娘子同杨娘子本是亲家,结果韦娘子的儿子嗜酒,喝醉了便会?动手打骂杨娘子的女儿,一次醉酒没收住手险些把杨娘子的女儿生生打死,若非杨娘子的女儿受不住跑了出来恐就?真没了命。
杨娘子求了老夫人做主,两家便和离了,这般自是结下了仇,待韦娘子去了杨娘子手底下,日子恐是难熬。
木棉难得促狭的点点头,两人相视一笑。
“夏晴如何安置,你怎么想?”
“不瞒姐姐,我刚知晓她?悬梁之时,便先入为主的觉得是她?借此机会?生事端,但细查后才得知是邓婆子她?们拘着她?,不让她?出浆洗房。
如今看来她?便是此事苦主,自应安抚,邓婆子她?们也该赔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