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不知晓吗?”
“不懂得规劝主子的愚忠之人,又哪里难得?三公子若是还要这般让奴婢们为难,这小?吉怕是留不得了。
”
“我要见我阿姐,你这个贱奴听不懂吗?”
“姑娘吩咐了,三公子车殆马烦,这一路上想来也没有机会好好温习功课,再过几月便是秋闱,去年您耽搁了,今年下场自?是要做万全准备,为您请了青松书院的先生,这些日子三公子就在庄子上修心养性好好读书便是。
”
木棉毫不在意程寰谨对她的辱骂,不卑不亢道。
程寰谨闻言怔愣住,他阿姐这是不准备见他了。
他这般做明明也是为了阿姐,他想做阿姐的倚靠,而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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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在阿姐羽翼之下。
如今他已知晓是他妄自?尊大一意孤行,知晓错了,他日后定不会再这般不切实际,为何还要拘了他,如此?严惩小?吉,莫非,程寰谨心中?慌乱不敢再出声为小?吉求情。
木棉看了一眼?苏叶,苏叶自?是知晓她何意,便唤来了四个粗使婆子,两个去扶趴在地上正‘哎哟’的两个粗使婆子,另外两人则是拿起了杖棍。
“受累了。
”苏叶给两个算是受了无妄之灾的粗使婆子一人一个织锦荷包,里面装的自?然是金瓜子。
两个婆子一入手,沉甸甸的,不禁瞳孔微微放大,忙对着苏叶千恩万谢,嘴里也是换着词夸赞五姑娘。
苏叶面显不耐的挥了挥手,两个人才识趣的闭了嘴,相互扶着一瘸一拐退了下去。
五姑娘要断了小?吉的腿,那便是真的要断,府医已经在旁候着了,见小?吉有些不好便在他嘴里塞了参片吊着气。
“木棉姑娘,膝骨碎了这腿应是保不住了,若是要留他一条性命,恐要截断,以?防伤口不好处理化恶脓感染。
”
木棉颔首,又对庄子上的魏管事道“小?吉的下场您也是瞅见了,三公子若是从这庄子上离开半步,可?勿要怪姑娘不念及旧情。
”
“是,老奴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