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那分明就是姚玉安,清醒时看到的也是姚玉安,也是他把姚玉安弄得一团糟,那为什么他会有看到另一个人的错觉?
见霍如临盯着镜子,紧锁眉头,许青木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,看起来发情期会让他们失智,也会让他们记忆混乱,有的甚至记不清发生了什么。
他拉了拉霍如临的衣袖,出声打断霍如临的苦思冥想:“我洗好了。
”
霍如临目光瞬间聚焦到许青木脸上,任他看得再仔细,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。
“那走吧,该休息了。
”
许青木照例走到窗户边晾头发,只不过这次穿了长裤。
霍如临什么都看不到,也被那张陌生的脸弄得有些心烦意乱,他背对许青木,只想快点睡一觉,也许睡一觉就能记起来了。
听到霍如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许青木才轻手轻脚绕到另一边睡下,连被子都不敢盖。
折腾了一晚,他们睡过头了,没赶上去县城的班车。
更要命的是,许青木醒来就看见被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夏凉被,而另一边的霍如临光溜溜的,偶尔还响起几声咳嗽声。
虽然是夏季,但夜里还是有几个小时温度过低。
而霍如临发情期体温骤升,突然又冻一夜,免不了要生病。
不对啊,他睡觉很老实的,根本就不会裹被子,更别说压得这么严实。
那只有一种可能,这是霍如临给他盖的。
“你没生病吧?”霍如临也醒了过来,他咳了几声说,“这里没空调就算了,怎么温度也这么折磨人,后半夜冷得要命。
”
“我没事。
”
许青木眼神复杂地看着霍如临,说,“你刚经历发情期体质更弱,把被子给我有什么用?”
“......”
霍如临窜着血丝的眼睛冷了下来,他没回话,拿起手机边打电话边往浴室去。
车赶不上意味着还要耽搁一天,许青木担心屈曲草枯萎,活性降低,说什么也要今天必须想办法走,霍如临是一分钟都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