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地发问:“姚先生,你确定霍先生会喜欢玩偶这种东西吗?”
“不确定,我也不知道应该买什么,你有什么头绪吗?”
“没有。
霍先生很神秘,让人捉摸不透。
”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”许青木唉了一声,转过拐角,橱窗内的一枚树叶状的胸针吸引了他,他趴在橱窗上看了许久,店内的男柜员热情地叫他进来看,许青木让他拿出来看看,摸起来感觉也不错,他开口就问:“这多少钱啊?”
男柜员的笑僵在脸上,他将面前这人从头到脚端详了一遍,最后下了一个十分肯定的结论,这人身上穿的估计都是假货,哪有有钱人一开口就问这多少钱,只会问材质品质,这人八成是个装有钱人的穷鬼。
“先生你看啊,这胸针和你有缘,我给你抹个零,六十万怎么样?”
“六十万?!”
许青木惊呼出声,他将那胸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今年的工资加研发抑制剂的奖金,全凑齐也只有五十万。
算了。
毕竟霍如临对他也挺好的,他对霍如临也有愧,六十万而已,他明年再多研发几个产品,为禾和创造价值的同时,也能再赚回来。
因为怕钱算不明白,许青木办了一张工资卡,霍如临给他的那张卡他没再用,还用自己的钱填了刚开始花走的窟窿。
他从霍如临给他的卡里转十万进工资卡,在备忘录里记下这笔债,这才把工资卡递过去。
男柜员乐滋滋地刷了卡,拿着胸针说去包装,让许青木坐着等一下。
看许青木心疼地摸着工资卡,男柜员更加确定了,他暗箱操作了一番,便把那枚以假乱真的胸针放进了礼盒中,递到了许青木手中。
许青木的心火辣辣的疼,那么小的礼品袋,他拎着却好像拎着几十斤的杠铃。
没了再继续逛下去的心思,许青木直接回了家。
到家后发现一点要准备给霍如临过生日的迹象都没有,许青木去找了江瑛,江瑛说起来就来气:“这臭小子今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,说不办就不办,谁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他爸也是,说撒手给儿子管,就边都不沾一下,人在欧洲还是天洲谁都找不到。
”
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