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吧的角落摊开报纸之后,雯瑞踢了踢我的小腿,“去点吃的啊。
”
“干嘛不自己去?”我为什么要找出来一双硬头的皮鞋给她穿,我捂着自己的小腿说道。
“是你说的我的样子太容易引人注目了吧,像我这样一个小萝莉自己跑到吧台点吃的不是很奇怪?再说我还要看报纸,你快去!不要点错啊!”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走向吧台,当然不会点错了,你刚才就是看着外边招牌上的特色牛排流口水的,虽然我不对酒吧里的牛排抱有什么期望。
“两份招牌牛排,谢谢。
”我低着头没有直视吧台后的服务员,既然是酒吧不要酒还是很很奇怪,所以我又加了一杯红酒。
“好的先生,稍后给您和小姐送过去。
”服务员的声音浑厚有力。
明明进来时感觉根本就没有人看向我们这里,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我和雯瑞是一起进来的并且坐在哪儿。
我偷偷瞥了一眼,发现眼前的服务员就像一块黑色的巨石,虽然身材比大哥安德烈可能要矮一些,不过从宽度说却比安德烈还要大出一圈,而与此相对的敏锐的观察力让我不仅有些心生畏惧。
我点了点头,走回到雯瑞身边,她正把报纸摊在桌子上翻看着。
《市政当局关于失忆者问题召开内部会议》这大概是报纸的主题新闻,不过内容却是乏善可陈,配的图片不是与会人员离去时的背影,就是被挤得东倒西歪,衣衫凌乱的记者们。
当记者也不容易啊,盯着照片上意外被挤得花容失色的女记者,我怜花惜玉般地感叹道。
在我百无聊赖地端详着照片中美貌的女记者时,酒吧的门被“咣”的一声推开,一位穿着套装的女人快步走到吧台坐了下来,“保罗,一杯威士忌,不加冰。
”
我由下向上打量过去,女人光着的脚塞在一双黑色小高跟皮鞋里、及膝的短裙、七分袖小西装、白的色衬衫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、棕色的长发披在肩头。
我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“稍等,我把其他客人点的餐准备好就给你倒酒。
”正在忙着煎牛排的服务员兼酒保说道。
“居然真的有人在你这里点吃的?”女人敲起了二郎腿,抬起的那只脚的脚跟从皮鞋里滑了出来,用脚尖顶着鞋子的前端轻轻摇晃着。
“我这里本来就是酒吧兼餐馆,你不是也经常在我这里吃东西吗?还有麻烦注意一下形象,现在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客人。
”酒保抬起下巴指了指女人恣意摇晃的小脚。
“我是因为工作忙风餐露宿的才将就在你这里随便吃一口,哪有人会傻到特意来你这里吃饭?我还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客人的。
至于说形象,你不觉得正是因为有我在你这里才会有顾客的吗?”女人说着居然甩掉鞋子直接把脚架在了吧台上,“我觉得对他们来说我的脚可是比你这里的酒更有吸引力呢。
”
果然就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