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下巴仿佛都要掉下来的表情。
过了好一会儿老章才有下一步动作，只见他走到柯澄身边，语重心长道：“还是你眼光准。
”
可不就是跟养儿子一样么，不然哪有那么体贴，还帮忙卸妆的。
洗手间里，闵沣言将沾了卸妆油的化妆棉按在贝霄脸上，一点点擦掉他脸上的粉底和妆容。
化妆棉有些粗糙，擦过贝霄脸的时候触感很奇怪，就像是粗糙版的闵沣言手指在摸他的脸。
贝霄从闵沣言手中拿过化妆棉，低声说：“谢谢，我懂了，自己来就行。
”
闵沣言也没强求，只慢悠悠地问：“小孩，你学会了？”
贝霄一边卸妆一边说：“卸妆油就是加了乳化剂的油脂，利用相似相溶的原理……”
闵沣言扶额，一边无奈地笑着一边说，“差点都忘了你刚高考完……”
老章摸到洗手间，看贝霄自己在卸妆，松了一口气，跟闵沣言说：“老板，有事情商量。
”
闵沣言擦干净手，转身跟老章走出洗手间，一边走一边想起了什么似的，回头交代：“记得用卸妆油卸完妆后，再用洗面奶洗脸，用最边上那只白色的就行。
”
“对了，你会用洗面奶么？”
“没用过，但应该会。
”
贝霄在某些方面很直男，仗着自己年轻皮肤好，冬天最多擦一层大宝，根本不用洗面奶洗脸。
但他虽然不用，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挥手就让闵沣言出去了。
闵沣言跟老章一起走出去，忽然看到了对方格外奇怪的表情。
“怎么了？”
老章“……没事儿。
”
瞧这细心的，快赶上他对他老婆了。
老章在二楼的会议室里跟闵沣言说了一起炒作的事情，苦口婆心道：“现在都是粉丝经济，有热度才有粉丝，有粉丝才有人艹销量艹数据，这样我们才好拉投资。
”
“没必要。
”闵沣言的表情懒懒散散的，“我又不是养不起。
”
老章无奈叹息，每次他找老板都只能得来这样一句话。
“行，我知道了……”老章低喃，“那只能找别人试试，也许蓝领可以……”
“等一下。
”闵沣言在老章背后漫不经心道：“我忽然想起来，很久都没有在那些老朋友面前露脸了，这次就配合你一次。
”
老章点头，眼睛瞬间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