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学校,司节宇忍不住就往边上看,虽然他旁边那个座是空的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。
下午姬饶来了,当他再次堂而皇之的在课上进教室,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,司节宇不像之前那样视而不见。
他余光瞥了姬饶一眼,觉得姬饶脸色好像比平常人都要苍白一些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姬饶扭头,看着司节宇,朝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,像个做坏事的孩子,暧、昧似的贴在他耳边小声道,“我要是不来,你不就跟你那竹马搞到一起去了?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来?”
司节宇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。
他好容易关心下姬饶,觉得姬饶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上学,但姬饶就是姬饶,再怎么样都是那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姬饶。
下午下课的时候,司节宇接了个电话。
“喂?”
姬饶一直关注他那边,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司节宇脸色一下就拉下来了。
“在哪?好,我马上过去。
”
他要走的时候,姬饶拽住他,“干嘛去?”
“我……贺文的母亲身体出了点状况,我去看看。
”
“看看?”姬饶不放手,近乎偏执似的问,“你到底是看贺文他妈的,还是借这会儿去跟贺文私会?”
“姬饶,你精神没问题吧?”
姬饶一下子就松了手。
司节宇不在说什么,跑出了教室。
他一走,姬饶脸上阴暗的表情都没了,变得更像个正常人。
姬饶呼了口气,然后往椅子上一坐,仰着头放松自己。
刚才还真给司节宇说对了。
姬饶精神有问题。
有点中度抑郁症的意思,还有偏执型人格障碍。
他没休息一会儿,手机突然响了,姬饶拿起来一看,是红毛。
他接了。
“喂?”
“请问是姬饶姬先生吗?”
“是我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