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要往回跑,“撒开我,撒开我!饶哥,我饶哥在那呢,松开我啊!”
可惜那几个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只觉得要赶紧把他带离这个地方。
司节宇被打的两眼发黑,差点没醒过来,他反应过来以后赶紧爬向那个袋子,但是刚才好多人拉架,撒出来的骨灰已经被踩的七零八落根本看不见了。
“姬饶!”
有学生在他边上,看见他这样,忍不住开口问,“同学,需要去医务室吗?”
司节宇理都没理,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了。
他手里握着那个已经空了的袋子,在地上坐了一夜。
四年后的贺文和司节宇,一个成了出类拔萃的医生,一个成了最具盛名的投资人。
贺文在前不久刚跟一个女生,性格家世什么的都挺好,两人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你要问贺文爱不爱她,答案肯定是不爱,甚至连一丝感情都没有。
但他不可能等司节宇一辈子吧。
送请柬那天,他再三想了想,还是决定自己送过去。
司节宇开门的时候,看见是贺文,一下子就弯着嘴角笑了,“贺文,快进来吧。
”
贺文就进去了。
“拖鞋在底下那层,你自己换吧。
”
贺文看见司节宇脚上穿了一双灰色猫咪的拖鞋,而鞋架上第一层还摆了一双蓝色的同款。
贺文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道,“节宇,我来就是送请柬的,我……我要结婚了。
”
“要结婚了?”
司节宇眼睛里先是诧异,然后是开心,贺文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,确认里面没有一点掺假。
假如司节宇眼睛里流出哪怕只有一点的不舍,贺文都能马上回家跟家里摊牌说婚姻作废。
但司节宇真的一点都不在乎。
贺文不是等不起,就是要他等十年,他也都等得了。
但他怕的是,他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