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不够软,装修不好看,没有艺术感十足的氛围灯,没有安神的香氛,也没有随时打开就有零食酒水的对开门大冰箱。
付晚坐在桌前,拆了自己串在手链上的戒指。
他之前只是保证戒指不丢,从来没仔细看过自己的婚戒。
他在灯光下,小心把自己那枚婚戒欣赏了一番,像是小孩子拿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,在每根手指上都试了一番。
但好像,就是没有婚礼那天,齐烨给他戴上的,看着舒心。
据说这是国外某个知名设计师的作品,不戴出去炫,好像有点可惜。
他之前是嫌麻烦不愿意带,最近的话,因为项目竞标,要隐藏两个人的关系,他也没办法戴。
付晚惆怅地叹了口气,想支使齐烨给自己拿一支芒果味的雪糕,开口才发现齐烨不在身边。
搬出去个屁,他这辈子都不想搬。
他就像个龟一样,守着自己那个好几百平米的豪华龟壳,不好吗?
齐烨今天在分公司多卷了一会儿。
付晚不在,枫林公馆那么大的房子对他而言没什么意义。
他收拾好桌上的文件,站在落地窗边,眺望了片刻远处城市地标建筑不灭的夜灯,江面沉着光,慢慢地浸入静夜里,喧闹的城市不太安稳地睡着。
齐烨刷卡去了宿舍区,在付晚的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,他轻声敲了敲门,没有任何回应。
很行,付晚跟他出门从来都不认床,躺下就能睡,什么声音都吵不醒。
让人抬出去卖了可能都不知道。
卖了换盆算了。
齐烨按电梯下楼,去地库取车。
他没开车灯,坐在驾驶位上缓了缓,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这才起步缓缓驶出地库。
路过学校地段,齐烨提前放慢了车速,但还是有乱蹿的小电瓶车闪现。
他踩了脚急刹车,后排咕咚一声,滚落了什么,接着就是一声骂。
齐烨:“?”什么玩意儿掉了?
“哥。
”付晚躺平在地上,摔得屁股疼,声音怨气很大,“你有没有经常看到一种新闻,就是那种,傻逼男人在高速上开车,不看后座,